沈遥背动手在屋里走来走去,焦心肠说道:“我本来也感觉他好,他如果不做这个晋王就更好了!可前些天皇上透出来的意义,竟是要他娶定国公的小女儿!”
“他?”沈遥的确一个白眼要翻出眼眶了,“你可知皇上对他的婚事已有安排了?”
夏叶急道:“小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等会儿女人气头上去见舅老爷,被舅老爷瞧见了,那可如何好?”
夏叶出去,抓了把钱赐给来报信的,笑着问道:“多谢妈妈劳动一趟。来人还说了些甚么?”
“哟,这丫头还学会护食了!”杜明心扭头向夏叶笑道。
杜明心摇了点头,惴惴不安地问道:“皇上属意的人是?”
那婆子掂了掂手中铜钱的分量,这才对劲地走了。
此话一出,沈遥却板了脸:“我有话还没问你,你倒先提及我来了!”
“别多嘴了,还不从速跟女人说说你得的动静!”夏叶催促道。
沈遥停下了脚步,定定地看着杜明心。好一会儿,他才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内心想事情!那你说说看,你感觉皇上为甚么要让陈希娶定国公的女儿,凭你俩的本领又如何能说动皇上窜改主张呢?”
半晌,杜明心才清算安妥,告别杜老太太和大太太,这才阴沉着脸上了马车。
到了正房堂屋,等丫环上了茶,沈遥挥挥手,叫屋里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
杜明心的眉头蹙了起来,问道:“可不是说德妃娘娘向为豫王求娶徐女人,皇后娘娘也想为自家侄儿求娶她吗?这那里还轮的上陈希?再如何说他也只是皇上的义子,论亲厚,如何比得上亲儿子和太子的娘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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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笑道:“昨儿外院的安然给我递了动静,可看您返来情感不大好,就没敢说……您这是睡好了觉,消了气?”
“就该叫舅老爷看看啊!看看这边都如何欺负我们女人!不过是两条鱼,她们也都看在眼里了,一个个冷嘲热讽的。我就不明白了,沈舅爷得的犒赏就该送过来么?太太都被她们磋磨没了,还美意义要……”
“反君子不赖就是了……”春草别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