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笑道:“那日听到邓女人与宁王密谈的人,可不但要嫂嫂一个。”
听着一夜呼呼的北风,杜明心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这是甚么话?”杜明心满脸震惊,吃紧地说道,“你别慌,先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她盯着陈霆说道:“也不知是刚巧还是……报酬?”
“厥后那举人因手里短银子使,偷偷拿了老婆的金簪去当了。他老婆思疑是婆婆偷了,指桑骂槐整整闹了三五天,把婆婆逼得吊颈了。那举人要休妻,却被老婆娘家人告到学政那边,丢了功名。又说要和离,但少了好些嫁奁,逼着他把田产全卖了,又打了他一顿,才带着他家姑奶奶走了。”
“那些侍卫没说……”管事跟在杜明心前面,小跑着说道,“等宁王府的人走后,大太太就从速叫小的过来请姑奶奶,还请您为娘家伸冤做主啊!”
杜明心撩开车帘,前面骑马疾走追逐的,不是李墨白还能有谁?
“宁王府的端方看来不如何好啊!”李墨白跟在杜明心身后,声音不高不低地说道。
杜明妍这个蠢货!杜明心暗自跌脚,邓文娇只怕是借刀杀人了!
“那人这才晓得前头娘子的好,哭着归去找人家,可他前头娘子再嫁都两年了,生了个大胖小子,日子过得好不热烈!”
“王妃,您筹算如何办?”夏叶谨慎翼翼地斟了杯茶,递到杜明心手中。
此时陈霆刚好迎了出来,听到这话,他的面色便又沉了几分。“弟妹身材不便,如何倒跑到我家串门来了?”
内里响起了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有人喊道:“嫂嫂,等等我!”
杜明心策画着该如何帮宁王妃一把,可思来想去,太后待本身淡淡的,皇后更是因为邓文娇而恼了本身。如果直接去求皇上呢?她在内心衡量了几个来回,实在是没掌控本身在陈元泰面前能有几斤几两。
“宁王府的人说,大姑奶奶这是没安美意,”管事哭丧着脸说道,“她看本身有了身孕,就想谗谄王妃,好本身爬上去……又说大姑奶奶一向都未曾出门,还是中秋时回过一趟娘家,必然是阿谁时候从杜家拿的害人的药,以是此事跟我们家也脱不了干系……”
“杜明心你想得美!”一个尖细的女声从屋内传来,帘子撩开,倒是邓文娇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