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事理啊!”邓文娇怒道,“晋王就不是如许,成安侯也不是如许!兴国公也不是!他们都是家里通房都没有,出门都是小厮服侍的!”
皇后摊手,无法道:“说来讲去,就晋王一个好的,那你当时没笼住他的心,这会儿了又怪谁去?”
“他说是押运粮草去火线,一起上可都没闲着!”邓文娇拿帕子胡乱擦了把眼泪,又狠狠地擤了把鼻涕,气冲冲地说道,“他在扬州,一早晨跟两个女妓胡来,两个啊!”
杜明心红了脸,嗔他道:“彼苍白日的,当着儿子的面,你也不怕臊!”
堃哥儿不明以是地看着嬉闹的父母,俄然就咯咯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挥动着胖胳膊。
“就是说你呢!”杜明心抱着儿子遁藏,“不知我们晋王爷大发一次神威,又成了多极少女的春闺梦里人呢!”
“促狭的小妮子,你笑话谁呢?”陈希舍了儿子,便要来呵杜明心的痒。
“倒还成全我们晋王爷演了一出豪杰救美呢!”杜明心斜睨着陈希,似笑非笑地说道。
“伉俪敦伦,人之大礼,我有甚么好臊的?没有这个,那里来的胖儿子?”陈希吧唧在傻乐的儿子脸上亲了一口,“你说是不是啊,傻儿子?”
邓文娇怔楞了一会儿,呜呜呜地大哭起来。“你们都不管我,祖父不管,父亲也不管,现在连姑姑你都不管了……就哥哥一小我疼我,又不知他天南海北跑到那里去了……”
“这个……”皇后结巴了半晌,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好。从婆家论,陈霆是她的侄儿,从娘家论,又成了侄半子。此时说甚么,她都感觉非常难堪。“男人如许的事也是不免,毕竟离家那么久,军中又没有女子……”
“钱昊的mm?”杜明心更感觉奇特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如何就闹得他们两个打起来了?”
“宁王之前在府里就有很多姬妾,约莫,约莫在这上头,非常要紧……”皇后深深地感觉本身不该该与侄女会商这个话题,“定国公不是年纪大了嘛,晋王之前是做和尚的,约莫在这上头不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