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地痞探长!!谁准你带着这些野男人进奴家这门来的?贼相!!”
丁夫人连头发都没梳划一,满头蓬乱疏松、如大梦初醒方才起床时的模样,撩人姿势中,却带了实足的火气!
“鬼晓得你家阿谁是个啥?”雷山虎竟与那倔老头一个鼻孔出气,笃定了箱子里的死人就是冯家阿谁好像,这就与大探长杠上了。
一阵喧闹声浪传来,几个保安队的壮小伙追着丁夫人从内宅奔出。
胡有为一愣,而后干笑:自个真是气胡涂了,如何就没想到这体例?
“奴家早晨还无能啥……”丁夫人美目圆睁,气头上自是不肯逞强,只是这眼泪却不争气了,哗啦啦成串儿往下直掉,“四郎一病倒,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就欺负上门来了!奴家整日都在内宅顾问病中的丈夫,那里还做过些别的甚么事……”
好嘛,在场这么多棒二爷,个个都脸红心跳看直了眼,哪还顾得上去禁止她?这就眼睁睁看她挟着火气冲到胡爷面前,一根春葱儿指尖戳到胡大探长脑门子上,略带沙哑的嗓音甚是性感撩人,脱口而出的,倒是一句骂人的话:
贼……相?!
犟老头自告奋勇,一起小跑着去冯家请人了。
因而,大伙儿就在酒楼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