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为右手食指与拇指互捻几下,设想着本技艺中已取来了部分柔韧的发丝,将它拧成一小股,缠勒在颈项,因为勒得太紧,至今都还残存着嵌进肉中的细细几圈头发丝……
胡有为头也不抬地丢给他两个字:“得查!”待会儿得去井边看看,另有……
“郭、老、三!”
“哎、哎,出啥事了?”
可巧,胡有为脑筋里想的也恰是郭老三!他与凤流那日都曾亲眼目睹――郭老三拿着榔头、铁丝等器具,从酒窖里出来!
那这头发又会是谁的?
“传闻酒楼的店主病了……”
哪知,保安队的人马是高调轻易,低调难!这一出去,又是背着枪,又是举高了火把,常日里风俗了招摇过市,摆个纸老虎的阵仗恐吓人,一出巡就大张旗鼓,激发贩子里大骚动,步地委实有些大了,即便现在是身负任务,半夜溜号似的贼溜出去,四下里分头忙活,却还是轰动了左邻右舍。
“酒窖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而是藏尸之地!”胡有为仰仗多年的办案经历,得出这一个结论。雷山虎在旁愣愣地问:“谁干的?”
胡有为目光一凝,细看女尸颈项,缠在那边的,公然不止是头发,另有些麻绳摩擦搓掉队遗留下的细碎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