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少抬脚踢了踢移在一旁的那块木板,镶嵌在上面的铁质拉环“当啷”作响,他正想把木板移归去,挡住酒窖洞口,忽又听得呼呼风声、猝然擦耳而过,打眼角余光处,略微瞥到:像是有甚么东西,擦着他的鬓发飞了畴昔!
脑海里有琐细的光点在闪动,却没法清楚地捕获到,他不由得又念了念“好像”,却听得酒窖底下竟然冒出“嘻嘻”的笑声,像是有个女子藏身在那边头,恶作剧地丢出一对儿小鞋子,奸刁的与他取闹了一番,却又羞答答躲着不肯见人。
细心回想,自打他搬进那座老宅子,夜里见了痴娘,接连数日,不利的事就接踵而至,他不是被人嫁祸栽赃,就是莫名其妙肇事上身,难不成,是那老宅子的风水格式,与他的命格犯了冲?
凤流摸索着,冲底下喊了句话,酒窖深深,并未掌灯,一眼望不穿上面的格式,喊话声直落下去,打暗中的地底,回荡起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