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二婶没啥踌躇的,就如许一屁股坐了下去,脸上出现了满足的笑意。
本身明天好歹是穿了裤子的,莫非明天身子太燥把裤子都给脱掉了。再看裤头上的一大片水迹,这又是咋回事,难不成,是本身帮本身处理了。
狗蛋做梦也不会想到,明天这会儿,睡梦中的狗蛋像是认识到甚么一样,面对这个躺在本身怀里白白软软的身子,狗蛋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嘴里还像是意犹未尽一样,吧唧这嘴巴。
“如许也太不过瘾了!”杨二婶这会儿刚迈出三十这个坎,如果这是女人的一个分水岭,一旦迈过这个坎,那女人就会褪去矜持,跟头母狼似的,从被动戍守转为主动打击,而这一刻的杨二婶,就决定主动打击了。
正在狗蛋筹算清算下屋子,做个饭,好好研读下那两本书的时候,一个声音嚷嚷着吵了起来。
“该死的天杀的,唉哟喂,转头看老娘不清算你!”秀花婶一边叫唤着一边走了出去,扶着腰部,神采相称痛苦。
杨二婶叹了口气,也认本身不利。要不是村长那狗犊子楞要再来一次,本身也不至于碰到狗蛋了,关头是那狗屁村长还三两下就完事了,弄得本身不上不下的很难受。要不是他作为村长在村里有点权势,她杨二婶也是瞧不上这类男人的。中看不顶用,完整就是一个软货。
狗蛋做梦也想不起昨晚碰到过杨二婶,对于昨晚产生的统统,狗蛋就是感觉做了一个梦。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杨二婶感受本身身下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就如许杵在那边,刚好顶在本身两腿间的位置。
这会儿,狗蛋睡的跟个猪一样,再说,这大早晨的应当也没人瞥见,这么大的便宜不占,那岂不是亏大了啊。再说,是本身楞把狗蛋从路上背返来的,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既然支出了劳动,那理应获得酬谢,这酬谢天然就是狗蛋健旺的身材。
要说这胡秀花说话凶暴,做事雷厉流行,但在村里也是一个标致媳妇,当初下花轿的时候把村里人看的目瞪口呆,实在,李三条和胡秀花吵架的很大一部分启事就是思疑胡秀花在村里偷人。是小我都看出来李三条配不上胡秀花,但恰好胡秀花就看上了李三条,启事无他,因为胡秀花看上了李三条家的财产。李三条他爹李二棍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暮年当过村长,家里殷实,家里有三间黑瓦白皮的楼房,再加上有十几亩地,日子过得也算奔小康了,以是当年,李三条才风风火火的把这个美人胚子取了返来。
这会儿杨二婶感遭到呼吸都有点短促,这姿式别提有多难受了,要说女人的力量本身就不如男人,更何况,狗蛋这会儿喝了酒,这力量就跟个小牛犊似的,杨二婶愣是用极力量,也没摆脱开来。
杨二婶大略的感受了一下,脸上不由的闪现出一阵欣喜。狗蛋这玩意,比起村长那干巴货可就实在的太多了。要说刚才正被村长搞的不上不下的,这会儿,碰上狗蛋,杨二婶哪能不欣喜。
不过杨二婶这会儿却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就如许谨慎翼翼的蹭着,这会儿隔着秋裤,也就过过干瘾,不过愣是如许,杨二婶也感遭到非常满足。
要说狗蛋还没娶媳妇那是村里人都晓得的事情,以是杨二婶鉴定狗蛋还是个雏。狗蛋这会儿睡的就跟个死猪一样,就是抽他两耳瓜子估计也醒不过来。杨二婶的眼睛里不由的多了一丝精光,如许的大小伙子,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本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