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中抓药取药的事情普通皆是给周惜喃做的,病人少的时候还好,病人一多那可就忙死她了。杨弘芝一边心疼,也想找一个助手帮衬着,但清河县中以及四周的几个临县里也找不到几个合适的人选,杨弘芝就把这茬放在了内心。
“那也只能如此了。”冯靖言叹道,杨弘芝说今晚有要事,他便仓促赶来了,可没想过会是如许的事。提及疫病,前几年清河县便产生过瘴疠,但范围小,上头派下住泊医官治病送药便大抵救了畴昔,此中也并未死过多少人。上回瘴疠虽小,但本身也吃过一亏,由是记得非常清楚。
冯靖言仿佛看出了杨弘芝的迷惑解释道“杨大夫多虑了,这几人并非被人所杀,而是死于疫病,不过靖言不通医理,以是请杨大夫前来帮个忙。”
冯靖言道“这倒是好办,但若真如你所想,有疫病伸展,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弘芝闻声门外有声响,翻开门瞥见了棉袍,就晓得是周惜喃放的,心中一暖,披上了棉袍笑笑就又回了书桌持续看书了。
“不错,这几具尸首皆是清河县境内的住民,他们都是白叟,或鳏居,或独生,死的时候没人晓得,还是过路的行人发明了才报官的。”冯靖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