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王三木起家掸掸衣衿,撇开知县大人握着的手恼道“你如何才出来,这帮混蛋或作非为,还不都抓起来。”
冯靖言在阶下轻笑一声,对他正色道“王大人莫非你忘了半月前的韩正风,韩转运使来清河县一游吗?此人便是与韩正风大人相谈甚欢且韩大人甚为看重之人――杨弘芝,杨大夫。”
“鄙人杨弘芝,乃是清河县人,本日在此伐鼓鸣冤,望两位官爷前去通报知县大人。”杨弘芝恭谦道。
“鄙大家微言轻,说的做不得数,因而还是莫说了好。”那上官源道。
王知县被杨弘芝气势所迫退后两步道“你......你是何人。”
那王知县精力一凛,他早有耳闻韩正风来青河县观察政务税收时遇一年青青年,且这青年口辩非常,破了很多案子,韩正风成心请他入幕职,他也随之去了,可如何会在这儿。莫非......王知县想起方才本身滥为,便盗汗直冒,又退了两步。
阶下百姓见状皆四下散开,或往家中跑去,或离得稍远些。杨弘芝晓得这王三木常日里必然行动不端,但也未曾想过有这般态势,心中一惊。
那王知县爱侄心切才当即命令捉人,却未曾想另有楚照也在里头,但究竟还是看本身侄儿刻苦在前便说道“你们无端到我县里来,又弄伤我侄儿,还诬赖好人,别的也休说了,先给我十足抓起来再说。”说着他便要命令。
楚照冯靖言站在县衙门口望着杨弘芝他擂响了阶前红鼓。鼓声霹雷,直欲贯耳穿脑。擂了直有半晌之久,县衙大门才吱呀翻开,从中走出两个身穿官服的衙役。只见他们声色正厉问道“你是甚么人,敢胡乱敲击喊冤鼓?”
“回大人,鄙人上官源。”那衙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