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见他平静的模样,一阵好笑,道:“小子,别装了,我没去抓你之前已经调查过你了,你刚从乡间来扬州城没几天,寄住在一家将近开张的破医馆里,你恐吓谁呢?你觉得我不晓得你的秘闻我就敢上门去抓你了呀?”
边上的几个差人也跟着一起坏笑道:“就是啊,小子,你就签了吧,你签了我们就放你出去。”
李国强点了点头,对动手机说道:“你们局里的有些差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有些事情也不调查清楚就乱抓人,他们到底是群众的公仆还是某些黑权势的奴婢啊?”说到这,李国强的语气变得峻厉了起来,到底是久居高位的人,这一番话说出来仿佛带着森森的寒气。
孟杨一点都不惊骇,气定神闲的说道:“我不怪你们,你们别悔怨就行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句略显谦虚的声音:“是阿,我是翟金科,你是哪位?哦,是李市长啊,我不忙,有甚么事您说。”
孟杨被黄山部下的差人给绑在了一张椅子上,黄山拿了份供词,扬了扬手里的电警棍道:“小子,你把这份供词签了不就行了吗?你也省的享福,我们也乐得安逸。”
差人局的刑讯室里。
孟杨呸了他一口,道:“呸,这都甚么年代了,还玩酷刑逼供这一套呢?你老土不老土啊?”
说完,就拿起手中的电警棍猛地向孟杨的身上砸去,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时,没等他的电警棍打到孟杨的身上,绑在孟杨身上的麻绳俄然间就断了,断的四分五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孟杨就赤手空拳接住了他的电警棍,然后一个手刀就砍在了黄山的手臂上。
孟杨看了看阿谁手里拿着椅子筹办砸本身的差人,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想干吗?”
其他几个差人才如梦初醒,纷繁拿着本技艺里的电警棍向孟杨冲去,此中一个卖力记录的差人因为手里没有电警棍,就把身下的椅子搬了起来,向孟杨砸去。
陈国强也跟着安慰道:“对阿,丫头,别再抽泣了,我们现在从速去差人局,早点把孟杨救出来不就没事了吗?”说着,从桌上抽了张面纸递给了张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