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便道:“听闻妙之昨日去隔壁将军府拜蒙恬为师了?此事莫不是真的?”
大惠氏未语,瞪视小惠氏。
子氏顿了顿,道:“女儿家学这些拳脚工夫,怕是多有不便啊,这万一伤着哪儿了,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
洺沭这便搀扶着她拜别。
“我晓得。”
这时晏氏道:“我倒感觉妙之学这些拳脚工夫不无可取之处,能防备不轨之人,免得像妙纾一样死于非命。”
大惠氏说话间,淳于元弼亦是忍不住发笑。
小惠氏留步,却并未回身,大惠氏走至她身侧,说道:“你的统统都是我给的,你如果不想要,我随时都能够收回来,就像当初阿谁孩子。”
淳于元弼未语,晏氏闻言倒是神采一冷,转头面无神采的看着他,他天然费解,怔怔的与晏氏相视,晏氏剜了他一眼,而后便回顾,倒是一语不发。
姜妙之瞅了她一眼,而后同大惠氏道:“妙之自认生为女儿家,不必成大器,只需谨遵三从四德,节约持家,至于拜蒙恬将军为师,也不过只是想学些防身之术罢了。”
慎氏说至此顿了顿,继而又道:“何况教你的又是个男人,倘若手把手教起来,怕是免不了叫人指指导点的。”
还别说,这个淳于元弼,嘴还真挺大的,都快赶上她两个嘴大了。
小惠氏深吸了一口气,又长舒了一口气,面无神采道:“我们归去。”
姜妙之自知她的意义,责怪道:“娘,你说甚么呢,蒙恬将军同父亲是甚么友情,他岂会对我不轨,娘担忧得未免有些多余了……”
晏氏神采更冷,挖苦道:“元弼,你倒是挺孝敬的啊,娘还不晓得,你就已经跑去奉告你母亲了。”
姜妙之道:“母亲言重了,不过是学些拳脚工夫,还不及舞刀弄枪。”
淳于妙缘听闻妙纾,顿时心生怒意,又转头看向晏氏,死死盯着晏氏,晏氏已然发觉,被她这怖人的目光吓了一跳,言道:“你……你这般看着我做甚!”
姜妙之点头,应道:“是。”
淳于妙缘未语,目不转睛的看着姜妙之,目光凛冽,竟是透着一股寒气。
“诺。”
大惠氏又道:“拳脚工夫?呵,看模样,也成不了大器。”
这时芈氏拿起帕子掩口轻咳了两声,淳于妙缘赶紧将她扶着,皱着眉头唤道:“娘。”
姜妙之笑言:“正想同母亲知会,没想到母亲已然晓得,想必是二哥同母亲说的,这也免得女儿再多费口舌。”
姜妙之笑道:“多谢子姨娘体贴,妙之自会重视着些。”
芈氏转头看着她,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淳于妙缘便看向大惠氏,面无神采的说道:“我娘身子不适,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