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之伸手抹了一把眼泪,道:“姐姐,他既然胆敢上疏状告我,弹劾父亲,不如,姐姐也让父亲上疏弹劾他,如何?”
妇人微微侧首,转头瞧了身后的丫环一眼,言道:“你先下去。”
姜妙之开口正要抱怨,这时妇人见她出去,抬眸淡淡的瞧了她一眼,面无神采的说道:“返来了?”
妇人收回目光,只看着放在跟前儿书案上的竹简,冷冰冰的说道:“竹简拿起来看看。”
姜妙之故作无辜,佯装毫不知情,捧着竹简看着妇人,惊奇的问道:“这是……”
淳于妙绸思忖道:“怕是不可,父亲为人刚正不阿,若不是亲眼所见,断不会平白无端去弹劾一小我。”
可我进城以后却又被郡守拦住,他原不知我是谁,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和汀月抓起来,说我们私行进城,必然是图谋不轨之人。
淳于妙绸收回击,微微皱眉,考虑道:“只是这个褚介余,他是朝堂之人,而我不过是个后宫妇人,我们向来互不干与,加上他又在远在上郡,怕是不好对于。”
当日姜妙之既然有胆助丁复出城,便已考虑过此点,只要她没有被当场抓住带丁复出城,任何人都何如不了她!
阿谁时候虞妙戈已经不在肤施,我便也急着分开肤施,刚好那天早上丁复逃出城,没想到他竟歪曲我与勾搭丁复,说是我助丁复出城!
姜妙之闭上嘴,一脸懵逼的看着她,这谁呀?如何在她屋里?还说这话,难不成还是老熟人?
姐姐,妙之好生委曲,求姐姐为我做主!”
丫环已带上门出去,这时姜妙之瞥见书案一侧还放着一张席子,这便要坐下,岂知妇人竟轻斥:“站着!”
再说,汗青上秦始皇三十二年,淳于越还活得好好儿的呢。
不过这妇人举手投足间皆很有气势,且不怒自威,又是这副打扮,想必来头不小啊,在没有搞清楚她到底是谁之前,还是不要等闲开罪的好,免得引火上身。
姜妙之听言一怔,竟还真的鬼使神差的站起来了,规端方矩的站在一边,微微低头,怯怯的看着妇人。
这大早晨的,吓死宝宝了好嘛!
淳于妙绸考虑了会儿,忽而豁然一笑,言道:“何尝不成。”(未完待续。)
臣?莫非是上郡的郡守写来弹劾淳于越的?
姜妙之听言,愈发节制不住本身,眼泪唰唰唰的往下掉,冲着淳于妙绸连连点头。
厥后姜妙之便有些懵了,妈蛋,谁呀这是,在她屋里竟然还敢冲她凶,占了她的座儿不说,竟然连坐都不让她坐!
淳于妙绸见姜妙之低头不语,方才发觉本身刚才言语过分冲动,这会儿便强忍着一肚子的火气,稍稍平复下来,却仍斥道:“本日若不是我将这竹简偷出来,妙之,那我们淳于家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