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之冷冰冰的问道:“那如果你们抓不到丁复,是不是筹算永久封着肤施城?”
“这……诶……”他有些难堪,道:“郡守大人的意义,谁也不敢不听,再说了,这不是接到有人告发,说亲眼看到丁复进城了?”
“不知…薛老先生去了那边?需多久返来?”
他怔住,一时候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汀月大喜,赶紧又扶着姜妙之进了马车,二人坐上马车,汀月问道:“蜜斯,公子扶苏前来肤施,必然是住在郡守府上,本日是他互助,我们要不要去郡守府与他劈面伸谢?”
合法此时,又一辆马车从城外驶来,是一辆骈马车,一起畅达无阻,至城门之时也无人胆敢禁止,一众官兵见了马车反倒是齐齐跪地施礼,呼道:“叩见至公子。”
郡守站在他身后左边,微微弓着身子,随时听候他的调派。
姜妙之转向府内,正对着府内的正厅微微福身,道:“既然薛老先生不肯见客,那长辈他日再来,到时还望薛老先生赏光一见。”
“薛府?”公子扶苏起先是低语,而后转头看着郡守。
这时姜妙之亦是翻开帘子,站在马车上唤:“汀月。”
汀月闻唤回身,走来将姜妙之搀扶着走下去,姜妙之走至那官兵跟前,打量了他一番,而后与汀月道:“不过是个小喽啰,他甚么都不晓得,只是受命行事。”
这是何故?
郡守自知他的意义,便回道:“薛府,住的不过是个玉匠。”
汀月皱着眉头,唤:“蜜斯,如何办?我们都赶这么多天路了,好不轻易赶到这儿来,却不让进城,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但是看淳于越的面子?又或许是看淳于妙绮的面子……
彼时一众官兵皆已站起家,为首的头子见马车停下来,自知必然有事,便上前去,灌童翻开帘子,站在马车里,叮咛道:“公子有令,特准淳于女人自在出入肤施。”
本想直接问他是不是要抓丁复,可想了又想,昨儿早晨被他思疑是丁复的翅膀,现在又直接问他是不是要抓丁复,怕是不免要被他思疑她是在密查环境通风报信。
姜妙之自知此人言语间必然有所坦白,守门的家奴,对于仆人家的行迹去处该当是了如指掌,此人又何故思忖半晌才奉告她。
汀月见姜妙之仿佛发楞,便轻唤:“蜜斯。”
也罢。
官兵冷脸呵叱道:“没有为甚么,郡守大人的意义,我们只是照办,你们如果识相的,就从速转头!”
马车并未停下来,公子扶苏坐在马车里,车窗的帘子被风微微吹起,他透过裂缝瞥见姜妙之被拦在城门口,不由有一丝猜疑,低声呢喃道:“妙之?”
姜妙之未语,只思忖着,那是公子扶苏又如何,她又不认得他,他也不会命令准她进城。
翌日一早,姜妙之便与汀月往肤施赶去,姜妙之与汀月坐在马车上,马车行至肤施县城外俄然愣住,姜妙之与汀月皆是微微一愣,只闻外头有人喝道:“郡守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肤施城!”
姜妙之愣住,方才还想着公子扶苏又不会准她进城,没想到他还真准了。
姜妙之微微福身,谦谦笑道:“长辈淳于妙之,特来肤施拜访薛老先生,劳烦通报一声。”
姜妙之倒是不紧不慢的,言道:“你出去看看,问问到底是何启事不让进城。”
听高阳恭说薛炉脾气古怪,想来定是像影视剧里那些世外高人普通,闭门拒不见客,还需数次请见方才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