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淳于妙绣公然带着碧池徒步走去了城外渭水边,说是徒步前去,可前面恰好又跟了一辆马车,淳于妙绣却并未坐在马车上,说是要效仿周文王请姜太公那般,提及这渭水,前有夸父每日喝干了渭水,后有姜太公渭水遇文王,这么提及来,这渭水还真是不简朴!
倘若淳于妙绣坐到马车上,她定然也能跟着坐到前面去。
淳于妙绣愣住,东北方向?那可不就是汀园么!这道长果然是高人,她用心不与他说邪祟之物在那边,没想到他都已经算出来了。(未完待续。)
这话叫淳于妙绣听去了,天然不悦,亦是指着四周一群人骂道:“干甚么呢!看甚么看!都闲着不消做事是么!”
淳于妙绣听闻此言不免有些不安,赶紧又诘问道:“那不晓得长,可有对于她的体例?”
晏氏一心想要淳于妙绣带这位道长去,天然对淳于越多加劝服。
渭水至长,淳于妙绣徒步走到城门口便早已是累得精疲力竭,哪想出了城还得沿着渭水边一顿好找,瞧瞧这太阳当空照,她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娇贵之躯,那里受得住这般煎熬,一起上累得气喘吁吁,纵使碧池是个粗使的丫头,这一起走得也颇是疲累,总想着坐上马车,便道:“蜜斯,婢子见她累得满头大汗,不如到马车上坐着吧。”
淳于妙绣听罢想想感觉碧池所言也不是完整没有事理,便停下来正想坐下下安息安息,抬眼却瞥见前面不远处走来一个手持拂尘,头发斑白的老者朝她走过来,淳于妙绣瞥见老者这副打扮,第一反应便感觉他就是她要找的得道高人,瞧这头发斑白面庞衰老却还是精力抖擞,一身白衣衣袂飘飘,仙风道骨的模样,一看便不像是等闲之辈。
说完便自袖子里头取出来一只手掌大小的罗盘,先淳于妙绣一步进了府,淳于妙绣见他这般有模有样的,一副非常专业的模样,便也略微松了口气,而后亦是紧跟着进了去。
老者又捋捋斑白的髯毛,,考虑着点点头,言道:“此邪祟道行高深,确切不好对于。”
那老者公然是朝着淳于妙绣走来的,一走过来看捋着髯毛将淳于妙绣重新到脚打量了个遍,淳于妙绣开口竟问道:“你是得道高人么……”
那老者伸出右手,比出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一起隔着一拳头的间隔指向淳于妙绣的额头,故弄玄虚的说道:“看女人印堂发黑,想必迩来为鬼祟所困扰,贫道恰好懂些驱邪之术,敢问女人,可否带贫道前去一试?”
这时老者俄然伸手指向东南边向,呼道:“邪祟之物就在东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