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她走了?”梁敞更加恼火,“她如何也不说一声?”说着。气冲冲地回身,要走。
苏娴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两个侍从:“……”这到底是甚么环境?
“让殿下破钞了,奴家宴客。”
“就是啊,放纵小妾抢正室的脂粉头面,让小妾这么放肆的人家必然不是好人家!”
她说完,回身,附在女掌柜身边,轻声笑问:“我先前让你留的那对月裳琉玉镯可还在?”
苏娴凤眼含媚,对着他嫣然一笑,娇嗲地唤了声:“官人!”
“哼!”关他甚么事?
“这个呢?这个更标致?”苏娴将一匹大红色的妆花软缎披在身上,笑吟吟问。
“回公子,芮蝶轩出品的玉女桃花粉夙来这个价儿,公子,小妾只是小妾,夫人的脸面才是公子的脸面。”伴计的语气里夹着讽刺和鄙夷,夸大道。
苏娴安然地悬空在他的双手里,弯起蛾眉,嫣然一笑,吐出丁香舌,先在手上那根乌黑的糖山药上撩人地舔了舔,紧接着含住半根,明丽地吮吸了几下。
梁敞不是秦安人,他天然不明白这内里的弯弯道道。
“公子这是如何说,公子不是那位夫人的官人吗,官报酬娘子付账不是天经地义么?”
苏娴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对上他呆若木鸡的神采,竟从中看出一点蠢萌的感受,笑得更欢,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在干吗?”
纤细的腰肢一摆,她步速均匀却极快地跟了上去,软柔如棉地挨在他身边,间隔极近却并不与他触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