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敞满头黑线。面对她半娇半嗔的语气,他实在很想说一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他都快被气吐血了,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苏娴眉梢微扬,看着他的脸,顿了顿,发笑:“殿下好歹也是一个王爷,王爷不是更应当腰缠万贯财大气粗么,奴家固然算不上那绝色美人儿,起码边幅上也够得上花颜月貌,王爷给一个美人儿花点银子如何就心疼成如许?”
苏娴也不恼,吊梢眉一扬,冲着他抛了一记媚眼的同时嫣然一笑:
“你别觉得本王不晓得你在打甚么主张,想灌醉本王,下辈子吧!”梁敞不屑地冷哼道。
梁敞一听,更警戒了,莫非这个女人是想把他引到她的老窝去,好便利对他做点甚么?
“喂,喂,你放开,你想干甚么?你想带本王去哪?”梁敞仓猝诘责,嘴上固然诘责着,可一双脚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了。
“教他的先生吗?是丰州官学里的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