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公从速给他揉了揉胸口,顺了顺气,细声细语道:“陛下,太医交代过,您不能等闲起火,这事急不来,您渐渐措置。”
“别说死不死的,你要好好活着,等身子好利索了,再给孤怀个孩子,你生下来的孩子必定和你一样聪明,孤必然会好好培养他,让他担当帝业。”朱承旭哄人的话不要钱一样一箩筐一箩筐地洒下来。
朱亦辙沉声道:“臣弟必然早日安定江南灾害,不会孤负皇兄的信赖。”
“如何,你们有贰言?”嘉明帝看着上面这些人嘀嘀咕咕内心就烦,早干吗去了。
朝臣们自九州邮局的事情以后再一次惊呆了,陛下您如何老是不按常理出牌,钦差大臣用得着辙王当吗?他们固然一把老骨头了,也能到江南跑一趟啊,如何连筹议都不筹议一声就做决定,那还要我们这些臣子干吗?
人都抓了,却毫发无损地出来了,都城中的人顿时胆量大了起来,谎言传得更夸大了,特别是有亲朋在江南地区的,晓得本地受灾,对着两个煞星的组合更加不看好,乃至有人跑到皇宫前抗议,要求打消辙王和安宁县主的婚约。
“妾身不敢妄图,只要能陪在殿下身边,就心对劲足了。”沈七娘微垂眼眸,粉饰了眼中的情感。
江南受灾面积较大,百姓颗粒无收,嘉明帝早就命令本地官府开仓赈灾,但是,灾情却没有半点减缓,乃至另有些处所百姓暴动,揭竿叛逆,和官府对抗起来,江南州府本来坦白下来,厥后见事情愈演愈烈,终究瞒不住了,这才汇报给朝廷,由朝廷决计。
嘉明帝真气到了,朝堂上那么多臣子,不从速想对策,反而逼迫他给阿辙和安宁打消婚约,天底下能有如许的功德?人家婚约打消了,天下就承平了?那他这个赐婚的人又成了甚么人?天下大乱的刽子手吗?
嘉明帝气得肉痛差点又犯了,“江南州牧到底如何回事,赈灾竟然闹成如许,派兵弹压都压不住了,都城里这些人还添乱,说阿辙是灾星,阿辙跟胡人作战的时候,他们如何不说喊他别去?真是岂有起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