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行,我把我的饭留一半给她就好了。”
“我阿妹还没用饭。”
这几天来了十来个学徒,有十几岁的,也有二三十岁的,沈小漾将他们分红迟早两班,早班卯时报导,申时辞职;晚班申时报导,亥时辞职。轮班制使得早、中、午晚都有豆腐卖,固然制作的仍然未几,各大酒楼和菜肆也都能奉上一些。
“……”
聂大郎在中间听了半响,脑筋里只剩一句话:“学徒包吃呢!”他这年纪当学徒是最好的吧!打动之下,他从速探听了妙味斋在那里,拎着一布袋烂菜叶跑了畴昔。
“你能够带阿妹过来一起干活,她能够帮手捡豆子。”
聂大郎镇静的快速分开凳子,一溜烟跑了出门。
沈二郎多拿了副碗筷过来,世人挪了挪位置,添了个凳子。
真的包吃呢!聂大郎乌黑的眸子亮了起来。
妙味斋里世人正在吃晚餐,除了沈小漾一家四口另有六个学徒,刚好坐了一桌。菜式简朴,都是轻易做的快手菜,有肉丸子青菜豆腐汤、清蒸鲫鱼、葱油鸡、红烧豆腐泡、香煎豆腐、蒜薹炒肉……对学徒们而言,这充足称得上丰厚的一顿。
“豁,五两银子!这吃的是银子还是豆腐。”
“我们这扫地一年也挣不了五两银子,不晓得这学徒有没有春秋限定,老婆子我也想去学学。”
他叹了口气,也不晓得和阿妹能不能活过这个夏季。
沈小漾是典范的“口嫌体朴重”,嘴上各种好吃懒做能不动就不动,实际上干起活来跟老黄牛一样。整整三天时候,带着新招的学徒和沈二郎,披星戴月做豆腐卖豆腐,让宁安县小圈子里刮起了一股小旋风。
“学徒还包吃呢,每天能吃到豆腐了吧!”
人们见面不是问:“你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