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不肯逞强,不准苗苗把这些说出去,任由别人去泼脏水,越是给她扣帽子,她还越要找到一个样样都好的男人嫁出去。
苏南倒是男人们钟爱的那一类,从小到大追她的人满坑满谷,宿舍底下隔几个月总要摆上一次玫瑰花,苏南看都不会看一眼,送到楼上来,还要嘲笑人家送的不是玫瑰是月季。
因而沈星把女人都获咎光以后,又把男人也获咎光了,一张嘴就有这般功力,今后奠定江湖职位,人送外号灭尽师太。
苗苗没想到这个向来神出鬼没常常翘课的室友这么牛,深切浅出恨不得能写出一篇论文来,沈星小试牛刀,掀起一轮腥风血雨,拍一拍苗苗的肩:“我不是帮她,是感谢你替我点到。”
女人略微美一点,再略微有要求一点,的确天理不容了,不但男人容不下她,连女人也容不下她,男人寻求不到,难堪一场,把捧着的鲜花分送,再找同宿舍的室友喝上几瓶啤酒,嚎两嗓子也就算了,替寻求者打报不平的反倒是女人们。
一瓶红酒她一小我喝了半瓶,喝得双颊嫣红,脱得精光躺在苗苗床上,天然不是不悲伤,苏南固然想嫁有钱人,可底线是不当小三,遵循她的事理,想走的无道义承担的捷径。
沈星大出风头,她骂人绝天绝地,从一个品德制高点爬到另一个品德制高点,把统统骂战的人都衬成了小鼻子小眉毛小眼睛,人家择偶关你屁事,跟她对骂太亏损,一个个消声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