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一个身着皂袍,背负长剑,目如鹰隼的中年男人,恰是飞玄门的掌门,梅玉风。
张怀山的话,刘道长一时很有些难以答复。特别话里明里暗里的,还把锋芒指向了飞玄门,是啊,如果不是摸准了飞玄门不会干与,郑洪原如何会一意孤行?你说你不知情,总得给我个解释吧。
这话说得倔强,实在已模糊有了让步之意。梅玉风哪会听不出,闻言微微一笑:“张家主的表情,我能了解。不过,此次张郑两家相斗,毕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你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临时忍一忍呢?”
待看清来者,刘道长不由大吃一惊:“掌门!”
“何况我们家此次死了这么多人,如果不清查下去,岂不是让全部庆云府的同修笑话?”
张怀山假装忿忿的道:“宗家,我老张是个粗人,说话不入耳,还请您包涵。我想过了,补偿甚么的我不在乎,我只想把事情搞明白,不想稀里胡涂的被人给整了。”
以是飞玄门但愿尽快把事情压下去,刘道长这才亲身来安抚张怀山,还开出极其优厚的前提。
张怀山也认出了梅玉风,赶紧老诚恳实的施礼道:“梅掌门台端光临,鄙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张怀山低头道:“不敢,但我感觉老郑这么干,背后必定有人教唆,以是我想亲身去查个明白。”
哪知这家伙不但不承情,还非要把事情闹大。说他莽撞吧,恰好一番话滴水不漏,让人难以辩驳,说他夺目吧,他又非常刚强,仿佛压根不计算结果。
就在刘道长无计可施的时候,半空俄然一声长鸣,门外云雾环绕,已有两人从半空而下。
灵池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地形,刚幸亏山中灵气最盛的处所构成凸起,从而不竭积聚灵气,比浅显的灵眼溢气更加薄弱,对晋升修为极有帮忙。更别说池边还发展着三阶的灵草,又是一项极大的收益。
梅玉风摆摆手,表示他别再说了:“产生如许的事,本门也有羁系不力的任务,这座灵池,就算是我们赔偿张家的丧失吧。”
方实一如其名,惜字如金,闻言只点了点头,算作答复。
梅玉风对劲的一笑,跟着,他对方实道:“方掌门,拿出来吧。”
是以,刘中海忍不住道:“掌门,您这是...”
跟着又对方实道:“方掌门,你好。”
刘道长阿谁气啊,心说你这家伙是头犟驴不成,我屈尊降贵来调剂,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但他毕竟心虚,也不敢强行呵叱,只能不住好言相劝,的确从未有过如此憋火。
刘中海道:“掌门,怀山想亲身调查。”
刘道长的脸一沉:“怀山,你这话甚么意义,是说本门措置得不公吗?”
张怀山装模作样的迟疑半晌,最后一咬牙:“既然如此,我老张也就没甚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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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这么做,究竟有甚么好处?就算他真的把我们灭了,另有飞玄门在,岂能让他为所欲为,你们必定要脱手管啊。这么明摆着的事,如何他还拼上身家性命,非要去干呢。”
面对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即便以刘道长的夺目,一时也大感无从动手。
梅玉风道:“这是我拜托石山派,在庆云府西南罗浮山中找到的一处灵池,此池会聚山中灵气,充盈饱满,对晋升修为大有帮忙。别的,池边每隔十年,会结出三株玉蕊花,乃是品级达到三阶的贵重药材。本门已取了五朵,现在还剩四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