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急,都是散兵游勇,不敷为惧,兵士们劳累了一日一夜,该让他们歇息了,下午再去各处关隘领受,赵峰已经投降,让他写份通关文书,直接领受就是。”
“部属明白!”到了此时,梁文成才吃出早点的味道。
“自成,这个冯铿,固然脑筋有些不灵,但为人还算奸佞!”梁文成不经意间淡淡隧道。
“好吧,就叫‘兵士以从命为本分’,军官指到哪就要打到哪,不对,不但兵士,军官也要从命号令,下级从命下级,那就改叫‘甲士以从命为本分’,你看如何?”
“是呀,伍少陵、赵峰犹在,好端端的,朝廷天然会持续拨付粮饷,朝廷莫非舍得放弃西宁吗?”李自成对劲地笑笑,就像饥饿了半天的狐狸,俄然抓住奉上门的鸡仔。
“别的,我们之前的战役标语,乃是‘杀强盗’,那是对于的事蒙前人,蒙古强盗,今后我们的敌手,更多的恐怕是汉人了,必须建立新的标语,梁大人归去以后,细心考虑,看看选用甚么好。”
李自成微微一笑,轻啜口茶水,缓缓道:“早在起兵之前,我已经做了决定,一旦拿下西宁,让他保持近况。”
李自成低头一看,除了马有水的那盘咸羊肉,另有八个馒头,四个肉包子,四个白煮鸡蛋,两样小菜,以及两大碗辣糊汤,种类未几,倒是清清爽爽,又能管饱。
“自成,真有你的,”梁文成忽地从座椅上起家,翻身拜到在战场面前,“自成,谢广则已经伏法,第六百户现下贫乏百户官,部属要求担负这一职务。”
“梁大人,有话就问吧,不说清楚,看来梁大人怕是连早点都吃得有趣。”李自成在想,梁文成要从哪个题目开端呢?
“自成,请!”梁文成见李自成回绝了他的要求,心中不免有些绝望,忽地发明李自成涓滴不在乎,心念一动,“自成莫非对我另有安排?”撕下的一片馒头,正要丢入口中,手指僵在空中,微微伸开口,定格成一个贪吃的画面。
“是,大人。”何小米带着两名亲兵,将冯铿拖下去。
梁文成眸子转动,这才明白了李自成的企图,深思半晌,道:“自成,忙了一夜,要不要吃些早点?”
“扼守四周关隘,加强兵士练习,防备甘州或是朝廷雄师来袭,”梁文成忽地皱起眉头, “大人部属兵士不过数百,即便加上西宁的降兵,亦不过千人,如何反对朝廷雄师,我实在思虑不出,”又悄悄叹道:“如果募兵,又恐粮草不敷……”
“哈哈,梁大人,”李自成指着他的鼻子大笑,“还说从命号令,我刚给你派了差事,你就推到我的头上?”
马有水端着一个大号的盘子,盘里盛着大块的咸羊肉,“大人,早点来了!”他的前面还跟着两名亲兵,都是提着饭食。
“梁大人不要觉得如许难以建立军功,将这些琐事做好了,就是军功,别的,梁大人巡查各处,对各个百户,乃至是兵士都比较熟谙,一旦要停止大的战役,还需求梁大人同一调和批示。”
李自成反问道:“以梁大人看,我们下一步该作何筹算?”
“自成的意义,莫非是放弃西宁?”梁文成也是无语,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以是我要在夜晚处理题目,天明以后,四门还是开放,百姓不会有较着的不适,群情、疑问也就少些,”李自成顿了一顿,又道:“至于王国的事,他在火线观察时遭到蒙前人攻击,存亡不明,以此向甘州敷衍畴昔,甘州与西宁相距数百里,来回求证,数次扯皮,已经不知是猴年马月事了,这儿恰好有蒙前人的首级,胡乱送几个畴昔,先对付了甘州,免得他们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