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客长点名要找妾身呢?”这少妇一双明眸似嗔似笑,略略环顾后,目光便逗留在正在喝茶的易天。少妇行动倒也端庄风雅,只是穿衣打扮,却让人感受充满着引诱。
“宝贝,你那里晓得,越是师尊最靠近之人,管束越是严格。毕竟师尊初任方丈,根底未稳,容不得出半点不对。要不是,又到了一旬一次下山取‘人参果’的机遇,恐怕洒家月内都难见到宝贝你呀。真是想杀洒家了!”
少顷,又听到姬狐娇喘的声音。
未几时,小门被悄悄翻开,开门的恰是当铺掌柜姬狐,那黑衣人一见,仓猝闪身进得门去。
“嘻嘻,没想到公子竟还真是在乎妾身随口之言。”姬狐朝易天成心偶然地抛了个媚眼,接着似有深意地问道:“这块古佛玉既是公子之物,不知公子可否说出此玉的出处呢?”
姬狐见易天所要银两也在道理当中,还是笑盈盈的说道:“不过,遵循行规,鄙号是要收取利钱的。如果公子一个月后,不能够准期前来赎回的话,此玉可就成了死当了。”
“嘻嘻,好俊的后生。”那妖艳女子单手掩面轻笑着,而后稍稍一个万福,“小女子姬狐,这厢有礼了。”
此人甚是机灵,四下张瞥见无非常,将双手放在嘴边,悄悄喊了一嗓子‘嗷’,恰是典当同业之间夜里走动的切口。
那伴计又接着问道:“客长,是当还是赎?”
“奴家就晓得像你们这些秃驴,最是薄情寡义。恐怕想杀你的不是奴家,而是那些‘人参果’吧。”
这少妇生的黛眉粉面,珠圆玉润,再配上一身暴露大半白玉肌肤的轻质纱裙的撩人之态,令人有点目炫。
“你个死秃驴,今次如何担搁这么久才来?”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便听到环佩叮当之声,门帘一挑,一名妖艳的少妇迈着轻巧的碎步走了出去。
这名伴计稍感不测,不过像他们这类人,察言观色的本领极高,又重新将易天高低打量一番后,着侍女端上一杯热茶后,仍然笑容温暖的说道:“好的,客长请在此稍等,我这就去请掌柜。”
姬狐见易天如此神采,便知此人所典当之物,定非平常物什,赶紧笑道:“此处人多眼杂,天然不能在此处观瞧了。还请公子移驾,随妾身进入阁房一叙。”
姬狐一见之下,也是朱唇微启,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也不由多了几分冷傲之色。秋波暗含的双眸中,模糊透着几丝炽热。她将此玉拿在手中,屏息静气,细细摩挲观瞧一番后,沉吟少量。
姬狐站在原处,并无脱手的意义。那名伴计是个明眼人,上前一哈腰,便代为接过这锦囊,而后又谨慎翼翼地翻开锦囊,暴露一块红色古玉,质地细致、莹和光亮。其上雕镂着一尊佛祖神像,宝相寂静,瑞兴平和。
“哦,姬掌柜莫非想在此处观瞧当品?”易天见店铺内不竭有主顾收支,皱着眉头问道。
绝世的古佛玉,希世珍宝。
门口处,有一名伴计模样的青年迎过来,笑容温暖地说道:“这位客长,内里请。”
“宝贝休怪,‘人参果’是师尊所需,你但是洒家最爱,二者岂能混为一谈呢?快来吧,宝贝!”说着屋内传出一阵衣物窸窣和喘气之声。
“不知中间所当何物?可容妾身一观?”姬狐竟也是个利落脾气,开门见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