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氏颤抖着抱紧了女婴泣不成声:“我儿,我儿……”
莒姬:“你晓得她在哪儿?”
那御河十余里,有暗渠可通往宫外,此时正值落日西下,映得满池荷花、田田荷叶均是一片金光,更有幽幽莲香传来,如果于此时临河赏景,自是甚美。
女葵赶紧点头:“是,奴也听到了。”
世人顿时精力一振,倾耳谛听,那声婴啼却又没有了。世人面面相觑,只狐疑是本身材贴过分幻听了。
莒姬颤声问:“方才,是不是听到小儿哭泣之声?”
更加可惊的倒是石像底座处,有一大团水草缠绕着无数荷叶,荷叶堆上倒是躺着一个着红肚兜的女婴,在那边声嘶力竭地哭着。
莒姬踌躇了一下,就要跟上,女葵却拉了她一把,本来中间树影稀少处乃是能够绕行的。
楚王商直走登陆,才将向氏交于侍女扶住,向氏却顾不得甚么,直直地伸动手臂将婴儿托到楚王商面前,泣不成声地:“大王,这是我们的孩儿,我的女儿。”
不料向氏见女裳要扶着她回身,顿时发作了,甩开女裳的手:“我要去寻我儿,他在哭,他在哭呢……”
阴暗中仿佛有女巫歌声悠悠传来:
那向氏若痴若疯,也不辨门路,也不分东西,尽管横冲直撞地向前走,幸得扶着她的两个侍女还算机警,见她直往花树中、廊柱上撞,或几乎绊到栏槛、台阶等,都是忙拉住她绕过险途。
莒姬颤声道:“来人,去查女桑的下落,必是此贱奴行凶。”
女婴哭声时偶然无,却见水声淙淙,向氏艰巨地渡水而行,此时河水并不甚深,只到向氏双膝以上,然向氏毕竟力弱,走得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