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米荣亨一眼,转头对着杨枭说道:“设局的人把我们引过来,就是为了淋我们这一头?等一下,亨少,你刚才说这个是石油还是尸油?”
杨枭刚说完,那边孙瘦子和熊万毅他们几个已经开端向宿舍的方向跑去(独一的男浴室在我们的宿舍楼下)。
“尸油,尸身的尸,尸油的油。”杨枭答复了我的话。他转头看了这栋楼一眼,接着说道,“遮了你们的天眼,设局的人应当另有背工,不过现在应当没事了。”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几个洗漱已毕(满头满脸黏糊糊的尸油,很难断根,就差用钢丝球蹭了,用了一整块番笕才洗掉),我试了一下,天眼的那种才气再也感受不到了,就像小时候,爷爷和三叔给我用黑狗血洗头一样,不过此次的更短长,感受满身的毛孔都被一层黏糊糊的涂料黏住了,就连出汗都特别的吃力。
“熊玩意儿,你是要疯啊,你妈妈没教过你要拍门吗?”孙瘦子跳起来对着熊万毅喊道。
“你如何有这个东西的?”我指着熊万毅手上的罗盘说道。在民调局里待久了,天然晓得罗盘的服从和利用体例。
孙瘦子看着他们手上的罗盘说道:“你们另有备用的吗?”
杨枭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我又说道:“天眼还能翻开吗?”他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云飞扬说道:“先顾我们本身吧。我现在连学院里摆的阵法都感受不到了,想体例把这一关畴昔吧。”
“吴仁荻,他还在学院里?”熊万毅有点不太信赖,“这几天,他藏哪儿去了?”
熊万毅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烟盒大小的小型罗盘在我们的面前玩弄了一下,“天眼固然没有了,不过另有帮助东西。”
“我们的枪也没了!”孙瘦子走到宿舍门口喊了一句,回身将宿舍的门关上锁好。
这胖货操纵本身的奇特前提藏枪,恐怕就连搜身都搜不到他这把手枪。
米荣亨也走过来,将他一身沾满黑水的衣服扔在杨枭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