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个致命缺点呢?”瘦子捡重点问道。
“你说池子里黑乎乎的是血?过了两千年还没凝固挥发洁净?”我插了句嘴。
哭声是听不到了,但我不管如何都不信赖本身刚才是耳鸣。看着正在清算骷髅碎片的白发男人,这八成是他动的手脚。
固然不成思议,但刚才那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真的听不见了。刚开端还模糊能闻声几声哭喊,当我把肺里憋得一口气喷出去,几次呼吸了几口新奇的氛围后,那惨痛的声音就真的完整听不到了。
白发男人并没有发作,只冷冷地看着宋春雷。二愣子还不平气,还要说话,被老王拦住,“宋春雷你把嘴闭上!你替谁说话?阿谁怪物是你亲戚啊?”说完对着白发男人说:“你别见怪,这孩子打小凉药吃多了,别和他普通见地。”说到这儿,老王顿了一下,看着白发男人的头发踌躇了一下想该如何称呼他,“同……朋友,还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你。”
白发男人看了我一眼,持续说:“池子里兑了大量水银,和人血异化后,天然不会挥发。”
“你就吹吧。”瘦子撇撇嘴,俄然换了一副神采说:“咦?真的一点都听不见了,刚才真是耳鸣?”他一脸的惊奇。
白发男人就像没有听到老王的话一样,把他晾在了一旁。独自走到人头塔的前面,转了一圈后,白发男人猛地伸手将人头塔堆倒。这个没有任何前兆的行动吓了我一跳,还觉得人头塔里有东西附上了他的身。
“不是他的幻觉。”我终究忍不住了,“我也听到了,是哭声,很多人在哭。”
念完最后一个音节的同时,白发男人手中多了一把短剑,对准骷髅头的头盖骨中间直插下去。我本觉得不会有甚么牵挂,必然是短剑戳烂骷髅头。没想到“当”的一声响,短剑被弹开,白发男人的胳膊被弹起老高,手中短剑好悬没撒了手。
真的假的?我和瘦子对视一眼,成千上万的哭声听得真真的。这么大的场面会是耳鸣?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们俩同时深吸一口气,憋了一分钟。
“这类巫术算是逆天而行,但有两个致命的缺点。他们每过一段时候就需求接收活人的活力,来保持本身身材的运转,不然就算他们的灵魂长生不死,身材也会腐朽化为灰尘。以是这么多年来,这群祭奠们不竭教唆本身糊口在内里的子孙后嗣,把活人骗出去,供他们接收活力。”
老王和刘京生他们侧着头仔谛听了一会儿,说:“没有啊,是你的幻觉吧?”
“你不说我更悔怨。”老王斩钉截铁地说道
几百个被风干的人头在地上滚来滚去,那场景就连生冷不忌的宋二愣子都被惊着了。他连退了几步,左跳右跳的,才避开滚到脚边的人头。
“不成能,辣子,如何我甚么都听不到?”老王竖起了耳朵,还是一无所获。
“别拿我们束缚军和你比,一分钟罢了,小意义。再憋个三五七分钟都没题目。”固然在队里我的体能成绩是长年吊车尾,但和瘦子比,我的肺活量超越他可不是一星半点。一时之间,我内心竟然模糊有种成绩感。
白发男人已经清算完最后一块碎片,看老王好一阵才说:“你真想晓得?晓得的太多你能够会悔怨。”
画完最后一笔后,白发男人将金色骷髅头摆在了符咒的中间。然后将指尖鲜血滴了几滴在骷髅头上面,口中念念有词。固然听不懂说的是甚么,但看他慎重其事的模样就晓得此事非同小可。
白发男人没理瘦子,持续说道:“你们之前碰到的活尸是这里的祭奠,他们在古滇国灭亡时全数他杀就义。这些祭奠生前操人存亡、纵天灾福。担忧身后灵魂会坠落天国,永不超生,以是在死之前,他们对本身发挥了古滇国的巫术,使其身后灵魂不会离体,也就是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