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出银行的大门,我的手机就响了,打电话的是我三叔,电话里说了二十多分钟,总之就一句话,让我告假回趟家。
考虑到我是少有的在外埠事情的公事员(主任级科员,实际上是干部),我爷爷给我放宽了限定,大寿那天如果回不来的话,船戏那天必然要赶归去。
这时也没表情和他掰扯了,我和孙瘦子办好了休假的手续。我开端打电话联络在火车站事情的战友,买两张回故乡的火车票。说了没几句,孙瘦子就扣了我的电话,说:“还火车票?坐飞机吧。”
“瓜怂了吧?”欧阳偏左的眼睛转了几圈,嘿嘿一笑说:“你俩等一下哈,给你俩点好东西。”说着,欧阳主任进了五室内里的套间,没过一会儿,欧阳主任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件警服,“恰好是你俩的尺码,便宜你俩咧。”
就是礼品!我刚才如何也想不起来的就是贺寿的礼品,并且现在已经晚了点,去市中间的贸易大楼怕是来不及了,购置礼品的事只能明天再说了。
等看清了警服上面的警衔标记,孙瘦子瞪大了眼睛问:“欧阳主任,你玩得太大了吧?二级警监和二级警督,我和辣子穿?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