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脚步声再次在空旷的街道中响起,王默带领着特战营连续杀气腾腾地赶往泸州城最大的大烟馆和福祥。
“查抄?你个瓜娃子,晓得这是那里不?”为首的袍哥打手并没有看到烟馆内里那一群荷枪实弹的兵士,很不屑地号令道,看起来是把王默当作来烟馆敲竹杠的年青小军官了。
王默也没有多废话,命令道:“查抄和源祥烟馆,如遇抵挡,无需叨教,当场击毙!”
“哦,是吗?我挺猎奇的,你莫非就没看到我们这些人穿的是甚么戎服吗,底气还这么足?”王默问道。
拔枪以后产生了甚么二虎没有说完,不过看他红肿的脸颊,就晓得必定是被清算了。如果他不是代表着川南反动军,恐怕这一千大洋都一定拿得返来了吧。
王默猛力一脚,极其卤莽地将烟馆的大门踹开。
不怪刘满福认不出王默,而是他和他部下的人常日里多是窝在烟馆这不见天日的地头,而王默又很少以川南反动军高层的身份公开表态。
王默上前接过那红布包裹那一刹时,他就晓得本身想错了。翻开包裹一看,公然,内里是一摞摞用红纸包起来的大洋,而不是大烟。
“把统统大烟都查抄出来,送去病院!”王默神采冰冷地命令道。
“停止,都给我停止!我不管你们是哪一部分的,敢动和福祥的货,那就是和我们礼字堂过不去!”刘满福肝火冲冲地大呼道,冲上去就要构造特战营兵士搬运烟土,但很快就被两名特战营兵士给架住了。
二虎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少帅,我……我把事情办砸了,你惩罚我吧。”
昔日里,在和福祥烟馆门口看场子的职业袍哥打手都是趾高气昂的,谁敢在这四周肇事,他们乃至能将人活活打死。但是,当他们看到一队队全部武装的兵士朝着和福祥围过来时,双腿一软,差点没当场跪下。
这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了?二虎但是穿戴戎服去的,竟然也敢敲竹杠?
袍哥打手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特战营兵士一枪托当头狠狠地砸了下去,殷红的鲜血当时就冒了出来。
“不消理他,顿时把大烟送去病院,病院的弟兄们还等着拯救呢!”王默冷冷地说道,一点也不在乎刘满福的威胁。
固然泸州城并没有甚么夜糊口,不过大烟馆如许的处所乃至比白日还要热烈,满屋子挤满了大烟鬼,买卖好得不得了。
终究,王默看到了二虎急仓促走进病院大门的身影。
二虎凑到王默身边,低声咬牙切齿地汇报导:“少帅,就是他!阿谁瘦子就是这里的掌柜刘满福‘刘扒皮’,不晓得害得泸州多少人家破人亡!”
看着烟馆里的烟土全都被搬了出去,刘满福此时反而不急了,看着王默嘲笑道:“年青人,别觉得手里有几条枪便可觉得所欲为了。你知不晓得,你闯大祸了,也给你家里人闯大祸了。”
自1900年以来,海内多次掀起禁烟海潮,鸦、片贸易遭到打击,入口量大大减少,本土大烟出产也遭到限定,从而导致鸦、片代价节节爬升。是以,本来就暴利的烟土买卖更加暴利,很多地下权势,乃至军阀权势都在大肆运营烟土买卖,借此敛财。最典范的就是滇军,滇军的军费有一大半来自烟土发卖,云土之名可谓天下皆知。
说话文绉绉的,既没有冲着王默谄笑套近乎,也没有惊骇惊骇,多数是觉得背靠哥老会的庞大权势,才这么有底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