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称呼,你还比我大好几岁,你这个叫法轻易把我叫走。”他这两句话把我说乐了,笑了一下以后,持续说道:“也别烂在肚子里,归去以后该和大帅说还是要说的。要不如何叫作见证?是吧?二爷……”
这时候我也有些懵圈,本来想着把这个本国人灌醉,再趁机套出来他的实话。想不到人是灌醉了,说出来的却不是人话。如果这个威廉说的慢点,或者写在纸上我或许还能明白说的是甚么。但是他现在说的呜哩呜图的,别说我了,就算现在来了个威廉的英国老乡,也一定能听明白他说的是甚么。
“本国人撒起酒疯来,和中国人也差未几嘛。”听了本国人的本国话,吴老二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是大门生,给翻译翻译。这本国鬼骂谁呢?”
老琼斯在信上写明上山的日期恰是我从北平返来的前五天,但是我到了蛤蟆嘴的时候,也没见张作霖派兵来救。看起来不晓得甚么环节出了岔头,这封信应当是比来才到了威廉的手上……
他摸索空包的时候,我将面前的物品一一拿了起来检察。除了那张英文誊写的信函以外,其他都没有甚么可疑的处所。当下,我将信函抽了出来,仔细心细看了一遍。托了学过几天英文的福,勉强能把信上的内容看明白。
“你们当官的弯弯绕太多,我插不上话。”吴老二嘿嘿一笑以后,持续说道:“要不你还是叫我吴老二吧,你这么二爷二爷的叫着,我听着心虚。”
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就见这个酩酊酣醉的本国人耳朵颤栗了一下。威廉压根就没喝醉,他在趁机偷听我们说话……
见到我连这么奥妙的事情都不背着不背着他,赵连丙踌躇了一下,说道:“厅长您信得过我赵连丙,那我不能晒脸。不过您老放心,今早晨的事情我烂在肚子里了,绝对不会胡说的。”
证明文书上面还盖着差人厅的大印,加上金子正的署名。再看日期,是我带着人去昌图那几天。那么说的话,这个本国人已经在沈家堡四周闲逛了个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