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欢笑了笑，将目光转向秦非然：“槐先生，剩下的事情，由你来讲吧。”
秦非然笑了笑，转头看向柳雁欢。
秦非然盯着他看了好久，俄然哼笑道：“你是真聪明还是装胡涂，那碗既然在案发明场，那就是证物，你竟然将它送洗？”
可两小我合力，都只能将棺材板挪开一个口儿。
......
柳雁欢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件案子是两小我合力做的，可另一小我是谁呢？”
程珂芳骇然地瞪大了眼睛。
“你的指甲为甚么会在景芝的灵堂？林姨娘？”
“姨娘，如果我所认不错，这指甲上是你惯常用的‘郎丹’甲油吧。”
上头躺着一枚涂着透明指甲油的碎甲片。
一旁的和尚惊奇道：“小芳，是真的么？”
柳雁欢点头道：“我所料的公然不错，姨娘与寺中世人是熟谙的。”
“来到梵刹后，第一次上香，你就精确找到了存香的柜子，仿佛对这儿的布局安排都了如指掌。你做的斋饭，和寺里斋饭的味道如出一辙。不过这些细节，都不敷以让我肯定你的身份，直到我见到了身处恤孤院的璨容。”
“本日一早，我见净室无人回声，就排闼而入，瞥见方丈躺倒在血泡当中。”
“在释空被迷晕以后，你与柳五太太将人抬进棺材里，再停止殛毙。昨日夜里，我们在山上相遇之时，你的背篓里装的是甘草，甘草汁能够解普通的蒙汗药，你们是想在释空复苏的状况下，将他殛毙。”
放心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秦非然一眼：“先生鄙人结论之前，要有证据，不然便是歪曲。”
“膳碗现在那边？”
吉祥寺是个和尚庙，没有女眷，除了每日来交常常的香客，比来居住于此的，也就柳府中人。
“本来统统无事，昨日方丈撵你们走，本日就出事了，不是你们下的毒手还能是谁？”
程珂芳浑身一颤。
柳雁欢点点头，将一世人等招到天王殿，朗声道：“诸位，我已经晓得凶手是谁了。”
程珂芳下认识地看向本身的指尖，这才发明食指的指甲不知甚么时候劈掉了，一摸上去，生疼。
“够了！不要说了！”程珂芳拔高了声音。
“另有那里不对？”他拍了拍柳雁欢的肩膀，“你随我来。”
“昨夜你送给释空的那份炊事里，放了蒙汗药之类的迷药吧。”
柳雁欢和秦非然一同用力儿，想将阖上的棺材板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