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本身看岔了,因而走到跟前细心借着火折子微小的光辩白着,直到看了才倒吸一口冷气,果然是,并且和我之前在风水镇见过的一模一样,是六个指头的血掌印!
只是火折子的光芒的确是太弱,我估摸着崔岩临除了火折子也没带火源,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的时候,我们就又将堕入绝对的暗中当中,而我昂首看了看壁顶,这上头少说也有四五米高,估摸着不是蜘蛛蜈蚣啥的底子爬不上去,归正我是爬不上去。
只是这时候我却有些苦笑地看着崔岩临,因为我手中的银刀已经没入了蜡层中一半,崔岩临明显也是看到了,就要拉着我往一边闪躲,但是就在这时我却瞥见有东西顺着银刀流了出来,并且在流出来的同时银刀就亮堂了起来。
我说:“你把最后一个火折子打起来,我看看这是甚么东西,这摸着的感受,如何像是辣,滑滑的。”
崔岩临点起了第三个火折子,他边点边说:“我方才见那边的墙壁上有个黑影儿,看是不是有个通道甚么的。”
我们等水银流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大碍以后,这才持续用银刀将蜡口开大了一些,同时一个疑问已经在脑海里逐步堆积成一个大大的问好,这石壁前面为甚么用蜡层封起来,并且蜡层和表层的石壁明显是用来封制水银的,那么这里头藏着这么多水银又是如何回事?
我因而甩了甩银刀上的水银,然后在中间重新凿了一片缺口出来,很快一米见方的一个大口儿就被我凿开了来,并且在我凿着的这段时候里,水银已经流出来了一大片,只是流了一些以后就仿佛干枯了,固然数量少,定时全部石洞还是逐步变得亮堂起来,我将蜡口的开口再划开一些,最后直到有头大的一个口儿,内里的水银再流出来了一些,只是仿佛内里的数量并未几,只要薄薄的一层。
崔岩临说:“倒也不是,我在跟着来的路上发明了一只布鞋,应当是在途中掉落的,对了,你的鞋子在吗?”
我闻声崔岩临说:“糟糕,只要一个火折子了,张无,这上边仿佛真有一个开口。”
不过这里并不是墓室,我想大抵不会有如许的构造存在吧,但是既然崔岩临如许神采,那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固然我已经必定,但还是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缓缓地将银刀抽出来,然后就瞥见更多的亮光从被刺开的蜡口中流出来,这时候这个火折子已经邻近烧完,崔岩临将它往地上一扔,只是这回我们却没有再堕入暗中当中,因为从缺口处流出的水银成为了光源。
只是当水银流淌干枯以后,现出内里的一层透明的仿佛是玻璃一类的东西来,我凑着往里头看了看,透过这恍惚的透明层,我仿佛看到里头有黑乎乎的甚么东西。
但是我脚上的一双鞋子都在,底子就没有丧失,即便是掉进水里仿佛也没有被冲走,我因而说:“都在,不是我的。”
我和崔岩临面面相觑地相视一眼,然后我说:“看来是你多虑了,内里不是火龙油,而是水银!”
崔岩临则说:“那就怪了,看来除了你另有别人也来了这石洞里,我们找找看另有没有别的出口甚么的。”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记重锤击中了一样,只感觉一阵闷疼,从故事再到风水镇再到这里,这个六指掌印就像鬼怪一样一向几次呈现,这究竟是在预示着甚么?
因为凡是蜡层上面会是强酸或者强碱,一旦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