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那背篓里神奥秘秘的装着甚么东西?该不是害人的物件吧?”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都交代!全数都交代!”
两人身上的粗衣褐裳再难掩其贵不成言之色。
她不再用心恐吓,只沉默无言的看着行进的二人。
“小的阿四!”他满脸奉迎的笑容,却在转眼间痛苦道:“小的真是有眼无珠!冲撞了两位朱紫!现在和这刘孀妇做出这等感冒败俗之事......只求您二位能够饶过我这一条小命......刘孀妇她....”
“怎...如何会是害人的物件?”刘孀妇结巴道:“只是孩子病了,昨日里就着大夫的土屋子讨来一些驴粪做药引....”
“是是是!恰是.....”阿四看都没看,脑袋深深的埋在双手之间,伏在地上不敢睁眼。
“如果吐不出甚么实话来.....”他俄然星眸微睨,剑眉弩张,“你们的棍子尽管结健结实的落下,甚么时候想说了...甚么时候停!”
“小的和刘孀妇本情投意合,只是苦了她单身带了一个孩子,小的本想娶她过门,那孩子就过继在我名下,虽不是亲血,但小的也会将他当作本身的心头肉,今后在外也有个撑腰说话的,也没人会说这是个没爹的娃娃.....”
那妇人怯懦如鼠,身材干瘪,蕉萃的面庞却难掩昔日的绝色姿容,晏九九俄然一喊震的她腿骨颤栗,空空的裤管也连带着颤栗起来。
那妇人木讷,可大汉耷拉着脑袋沮丧的模样,可内心早已百转千回,他将那妇人扯到身边,又跪着走了几步,一脸哭丧的神采。
阿四连滚带爬,惶恐的眼神中早已丧失了明智,他一边叩首一边指着刘孀妇说道:“都....都是这个坏女人!她勾引我上了她家的炕又以此来威胁我如果不.....不.....”
“甚么病?”景施琅步步紧逼道。
阿四目光一亮。
他不敢再想,周边固执长棍的家仆像向他围来,他如果再认不出坐在堂屋里的人是谁,他明天就别想活着出去。
他说的中肯,声泪俱下,一旁的刘孀妇神采倒是一阵青一阵白,她和阿四被这两位朱紫撞见,又误觉得是通奸,刚巧将那茶毒之事盖了畴昔,可这演戏归演戏,这阿四怎的还蹬鼻子上脸?
可越走那大汉更加猜疑起来,登入了亭台阁室,他方才免得,这不是店主的宅院吗?他被打晕乎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