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无所谓,这类事儿可不可,闹不好就要出性命。”王子安见二叔皱着眉头,望了一眼mm蹦蹦跳跳的身影:“二叔还在担忧她的婚事?”
“呜,你欺负俺,就是欺负俺。”
山下早就有人在安插,倒是后勤的那堆匪兵家眷,正由王紫燕领着,看到王子义飞奔着跑来,远远的喊道:“哥,这边儿,俺哥说用石头垒几个土灶台,俺们搬不动,你来帮帮手。”
盗窟里王子义正带人给二爷打动手安灯笼,瞧着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已经当上队官的王子义咧开了嘴直笑,一想到当初选队官的各种前提就感觉自个受的累没有白搭,当然,最让本身对劲的还是服从王长福的建议请战去打匪贼寨子。
“那快点,另有其他活呢,早干完早歇着。”
“子义,弄完了么?”王长业喊道。
“那我跟你赔罪好么?想要啥你说,别哭了,都多大人了还学小孩儿哭鼻子,丢不丢?”
教场上的一应物事都已安排安妥,四周安设的火把照亮了半边天,为了彻夜能好好闹一闹,王子安专门派人割了防火带制止火警,大夏季起了山火可不是闹着玩的,远处另有很多人马时候筹办着措置突发事件。望着教场上欢笑嬉闹的人群,王子安俄然有了一种满足的心态,点点头,也哈哈笑着向人群跑去。
王子安制止匪贼们强抢民女,但没禁你情我愿的钱肉买卖,这又不是苦行僧军队,得留个泻火的口儿,自打步队扩编后他就再没喊过强抢媳妇之类的话了,气得王子栓背后总嘀咕大架子说话不算数—他看上一女人,何如对方果断不嫁匪贼,老早就想动粗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