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子人现在对我们寨子但是恨得咬牙切齿,我可刚把他们怜悯的反动党给打散了,就算有几个不体贴的也是碌碌有为之辈。”王子安说道。
王梓桐昂首撇了他一眼:“俺就学,要你管。”说完将书收起来蹬蹬跑到王子柱屋里喊人去,她娘看到赶快说着:“女人家不懂事儿,你别在乎,你要不让看俺明儿就把书给烧了,这是她哥给她的。”
“那好吧。”王长业也没法,只能由着侄子干:“不过你也得抓紧,现在有了官身没人敢笑话我们是盗贼,大哥走了俺得催催你。”他之前不说只是感觉分歧适,但现在王子安春秋大了再不找就该有人说闲话,自打招安后自家寨子兵马被人提亲的是越来越多,很多人都已定下婚期,就连王子栓先前喜好的女子现在都承诺嫁给他了。
跟着柱子娘进了屋里,窗台下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女人正拿个鹅羊毫写字,倒是王子柱的妹子王梓桐,他另有个哥哥连同父亲早在数年前跟同业作战丧生,对王家寨来讲也算得一门忠烈,王子安上前看了看,是上海同文书馆的格物学,诧异之下筹算逗逗这妹子:“不帮你娘干活在这学这无用之物,不怕将来嫁不出去啊。”
王子安翻翻白眼,铁蛋这名字除了几个本族白叟没人敢叫了,就连二叔常日也以大称呼号,王长贵王长福等现在更是喊大人,只是王子柱他娘本身得喊婶子,也便无所谓,见她颤巍巍端水有点吃力上前接过:“婶子我来,您上屋歇着。”
“草,你要晓得尊卑有别还来经验我?”王子安正眼也没瞧他,扬起马鞭抽了上马屁股:“走了,驾。”
“……”王长业憋半天没想到侄子会这么说,可既然这么说总不能斥责他吧,“那好吧,随你,来喝。”
王梓桐已经出了屋子,王子安说话也便没了顾忌:“清楚就行,咱招安只是为今后行事更便利,可不是为了身上的狗皮,以是此次没给你官身,不会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