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都弄死俩俘虏一个了。”张石生嘴里碎碎念着,这会儿匪兵已经全线崩溃,都没命的四周乱窜或跪地投降,还抵当的半个也无。连长指的那伙人跑出去大抵三百来米,再不远就是一片芦苇荡,这个间隔有点远,张石生把刺刀卸下将标尺举高,细心对准后开了枪,那人随即一个踉跄倒地。连长和中间几人都连声喝采,却见张石生快速拉动枪栓接连打了几枪,对方在倒下两人后仓惶跑入芦苇荡,不想紧接着几发迫击炮弹跟了畴昔。
“那俘虏在哪儿?”张克恩收起笑容严厉的问道。
他四周的兄弟就没这好运,因着地形原因他们并没找到甚么无益的阻击位置,大多是半低着身子开枪射击,少数人则就着卧倒的马匹或箱子之类,对方数挺重机枪的火力直接在其防备中段开出了个大口儿。李四考本来想将对方阻击半晌再跑,看环境却已经不可,眸子转了下对刚包扎完的冯天战喊道:“你在这儿守着,俺去其他处所看看。”说完不等他回话叫起亲信向中间跑去。
“吆,还是左轮。”张石生上前把枪拾起还没好都雅下就听有人喊他:“张石生你墨迹啥呢,从速过来,连长找你,俘虏自有前面的弟兄管。”把枪往腰里一插他从速跑畴昔,临走还踹了俘虏一脚,刚才被班长踹的那脚算是找返来了。
“现在说这些有屁用。”李四考乌青个脸,对方火炮的的确确没跟上,但刚才挨得炮弹也不是平空掉下来的:“挡不住我们都得死。”说完他探起半个身子拿望远镜察看下才清楚,北洋军中有很多人抬着根小炮管往前冲,到必然间隔后会有几人合股组起一门奇形怪状的小炮,然后炮弹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向己方轰来。
“好,就如许打。”班长欢畅的对他喊道,回身朝着地上想爬起来的一个匪兵刺去,那匪兵也不知是要投降还是负隅顽抗,但这会儿谁还能顾得了这个,他的枪可就在手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