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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恭先手里大刀顺势砍倒一名精力崩溃向后跑去的兵士,焦心的看向自家军队。他的人垂垂有些不支,防地正在渐渐向后退去,刚才张勋派来的人马也被其投入出来,可叛军仿佛铁了心要拿下此地,一*人马前仆后继的冲上来,压根就不考虑伤亡。
他们跟第三师的马队团乒乒乓乓打了几天非常热烈,不过伤亡都不大,一方为保密没将部下统统兵士派出,另一方则需求保卫铁路沿线与兵站,能抽出的人马并未几,只是近几天第八师部属马队团也连续开到,给他们的行动形成很大不便。
远方又传来了声音,不过这股声音跟火车有所分歧,尖兵脑袋有些痴钝,心说难不成是一种新式火车?那如何听得有些耳熟呢。待半响才反应过来,猛地趴到地上附耳听起,等昂首已是神采大变,还没等叫出声远处暗哨弟兄已开枪示警:“有大股马队靠近。”
“杀。”无数身穿北洋戎服的兵士从背后冲来,紧接着杀入到交兵步队中,有那抬着小炮管子落在前面的也快速组装起一门门小炮,向着已有些摆荡的南军火线轰去。殷恭先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地上,嘴里喃喃道:“终究来了,来了……”
“驾。”数百马队短时候内把速率提到极致,带起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王世雄颠了颠手中马刀,换用此种兵器已稀有年,但他仍感觉还是之前自个倭刀好使,那但是家中家传之物,常日里保养甚好,本该是传给大哥的东西被他让给本身。可惜军中规定兵械同一他也没法,只能用这轻飘飘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