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平时威风八面的教官被戴特派员奖惩跑步,门生们心中大快,都笑嘻嘻地看着,等候教官们出洋相。
他总感受戴笠的目光中仿佛埋没着一些与明天的调集无关的东西。
戴笠道:“行了,事情我已都晓得了,你归去吧。”
方云奇应允。
戴笠居高临下看着他,目光让萧劲锋心中有些发毛。
萧劲锋道:“我不明白你的话是甚么意义?”
那人并不急于发言,而是先用锋利的目光扫视了一遍黑压压的会场,见近两千门生皆着差人礼服,身材笔挺,精力饱满,不由暴露对劲的笑容。
那两人惊奇地互看了一眼,一人道:“没想到你小子还能如此复苏的说话,看来还真是藐视你了。不过也好,既是明白人,也免得我们费周折了。”
我看各班级的门生,各培训班的学员,都警容严整,斗志昂扬,心中甚慰。”
“裁赃谗谄是共产党的特长好戏,我们见很多了。随便找小我诬为共产党,以转移视野,你好金禅脱壳,对不对?”
他将正字拖得很长,比及扫尾时,教职工步队二百来人均已振腿立正,一片噼啪靠鞋声。
戴笠将萧劲锋叫到面前,命他带队再跑十圈。
贰心中叫苦道:“这帮东西不知戴老板的短长,还觉得是平常调集呢,一会儿就刻苦头了。”
戴笠沉默很久,缓缓问道:“你母亲可好?”
戴笠下了逐客令,方云奇只得站起来,立正向戴笠还礼,退了出去。
方云奇心机底子不在他这里,脑筋里还在回想着爹刚才问起母亲时的神态和话语,便只胡乱对着韩元备行了礼,回到了禁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