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赵珍怡道:“我看你爹信中的意义,是要我母亲和师父到河北去走一趟,为甚么?”
他本想将这个环境奉告赵珍怡,但话到嘴边却说成了母亲和师父。
二人初志不改,穿上棉袍子,联袂出得堆栈门,逶迤向西湖行来。
白发婆婆应道:“我先归去,游完湖你请他们家来,我请他们吃西湖醋鱼。”
赵宣国的信写得不长,方云奇今非昔比,勉强也能看懂字词,但对信中之意却不甚明白。
方云奇将赵珍怡送回房间,本身也回房歇了。
方云奇道:“你是郡主,可我们儿子还没功名呢。”
“且关外是大清龙兴之地,失于倭人,我爹和大叔、三叔常常谈起,也是恨不能持枪上阵冲杀,常是长叹短叹,满面泪痕啊!”
赵珍怡悄悄推开方云奇,到门口拉亮了房中的电灯,柔声问道:“你饿吗?”
“你一身的技艺,自当在这乱世当中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哪能满足于只过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平常日子呢。”
二人已无游兴,便让船娘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