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半酣,赵珍怡从包裹里拿出她爹赵宣国写给方云奇的信。
饭后会了船钱,两人告别婆婆一家,踏着湖边洁白的雪径,回到了堆栈。
“但通过这几年来我们之间的信纸倾诉,在我心中,早已将你当作我在这世上未几的几个亲人之一了。”
自数年前敝村一别,虽闻消息,然金面难见,老夫阖家驰念至殷!
方云奇道:“珍怡,我必须完成学业,回到南京,如果中日之间发作战役,我必然要上阵杀敌!”
方云奇恍然大悟,却皱眉道:“可你的事我还没敢向母亲禀告,师父也不晓得,我原筹算等毕业了再跟她们提,但你爹又焦急了,这可如何办?”
近中午时分,雪却愣住了,只见除开脚下一池碧波荡漾的柔水外,四周白茫茫一片,粉装玉琢,好似六合刹时凝固了普通,美得让人堵塞。
进房便见热腾腾的酒菜摆在屋中心的桌上,中间还放着一壶酒。
便问赵珍怡道:“我看你爹信中的意义,是要我母亲和师父到河北去走一趟,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