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由赵珍怡分辩,就挽着她向镇里走去。赵珍怡不好生拒,只得由她。
刘武信点头道:“嗯,你们会有见面时候的。你有没有想过再去延安?”
“你住在那里,哪天余暇了我和珍怡去拜访你。”方云奇道。
方云奇喜道:“如此甚好。”又指着他抱着的小孩道,“这孩子如何办呢?”
这是重庆第一次蒙受空袭,人们底子不懂防空,只是一味胡乱奔驰,成了日机的活耙子。此时,防空警报凄厉响起,街上四周乱窜的人更是不知所措,乱成一锅粥,伤亡极其庞大。
方云奇摇点头:“我伤已全好了。只是这段时候委员长太忙,一向未能见到他,我还是要尽快返回疆场。至于延安嘛,待抗战胜利后再去吧。”
二人安步江边,边走边谈,刘武信扣问方云奇的近况,方云奇把收编川江袍哥插手淞沪抗战和武汉会战的事大略讲了,也讲了本身在万家岭战役中负伤的环境。
第二天,方云奇早夙起来,吃过早餐,就与赵珍怡吃紧赶往瓷器口。
戴笠却老是居无定所。曾家岩第宅不过是他办公与会客的处所,很少夜宿于此,加上百姓当局刚迁来重庆,戴笠公事繁忙,常常十余天不露面,是以方云奇与赵珍怡安闲清闲,就象一对欢愉的小鸟一样,趁闲把重庆好好逛了一遍。
重庆会于两江交汇之地,地处中国腹心,既可北上中原,南达云贵,通于印缅,又能顺江东下,直逼华中与华东,且背倚天府富庶之利,挟武陵、秦岭与三峡之险,可谓出而便利,守则固若金汤,确是战时很好的出亡之所。只因举国抗战,日寇封闭,物质匮乏,民生艰巨,使这本来水陆繁华之地,在战役的残虐下显得破败与凋敝。
方云奇道:“如果他能来重庆,我们就有见面的机遇了。”
闻听此言,方云奇与赵珍怡都不由红了脸。中间的宋美龄笑着对蒋介石道:“这莫非你还看不出来?”
刘武信目光又移向江面,悠然道:“他对你印象非常深切,常对我讲你少年威武,很想能再次见你一面。只可惜他在延安,你在重庆,天各一方哦。”
狂轰滥炸了一个多小时,日机方才心对劲足的飞走。方云奇与刘武信爬上街道,只见四周残垣断壁,早成一片焦土,炊火不竭,街上死尸堆积如山非论,断手断足或流血带伤者不计其数。二人不由悲忿难言。
方云奇跟赵珍怡伏在街边一道石坎下,大声呼喊街上乱跑的人群卧倒,但声嘶力竭,嗓子都喊哑了,却没人听他们的,二人只能瞪眼干焦急。
刘武信道:“第二次国共合作已正式开端,我党在重庆建立了八路军驻重庆办事处,我现就在那边事情。”
他话未说完,二人早已走远。刘武信笑着摇点头,对云奇道:“我们去江边走一走吧。”
方云奇正筹办拜别,那人忽喊道:“贤弟!”
蒋介石哈哈大笑,又问道:“她是哪儿的呀?”
刘武信欣然道“好啊!我就住在机房街七十号八路军办事处内,只是办公处所人来人往,不便你我兄弟叙谊。离此十余里有一个小镇,名叫瓷器口,坐落在嘉陵江边,风景美好,恰是个绝佳的去处,你如有空,明天我们去那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