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朝梁道:“娘舅,这个好办,到时我们就往群英会身上推,不会有人思疑到我们中统的。只是方云奇身边的穆、欧二野生夫不俗,而又机灵过人,让我们难以到手,但最可爱的是军统的人总在暗中监督我们,关头时候给方云奇通风报信,要不在他来的当天早晨就将他炸上天了。”
王虺生硬地点点头。马朝梁走上来,抬高声音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再去宅兆了,只要这件事一完,我们就一起去重庆过繁华繁华的新糊口,到时候你另娶一个如花似玉的重庆女人,生儿育女过日子,也算对得起你们家列祖列宗了。忘了他们吧。”
吴文敏道:“那可得把他看紧了,这段时候不要让他分开你半步。”又道,“我传闻栾江城里崛起谎言,说是上面来了钦差大人,专门昭雪冤狱,喊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报仇,一个月后齐去县府告状,这是如何回事呢?”
吴文敏欣然道:“等这事办完,我上趟重庆,把我们给萧长官筹办的那份送去,也再去催请一下他,尽快活动把我们调到重庆去。”
吴文敏道:“这体例好是好,但我看等措置了钦差这过后再办,要不然被他坏了我们的事,不但发不了财,也没法向萧长官交代。”
王虺道:“如何能忘,一家八口都被大水冲走,我mm连尸身都未找全,你叫我如何能忘啊!”
王虺脸如白纸,连连点头道:“不――不敢反叛!”
吴文敏直点头,马朝梁恨道:“真是狗肉上不了席,我看你只能一辈子做个小学教员,窝囊着过完平生。”
穆青云答道:“我找老幺。”
王虺点头。吴文敏又问其他职员,马朝梁说县差人局长、法院院长和驻军长官,都已一一办理到位,万无一失。
穆青云道:“我已刺探清楚,对方是中统的人,必欲置方长官于死地。”
吴文敏点头道:“这老东西到处说他侄儿是冤枉的,莫不是以设席为名,暗中向钦差大人告状哦。”
王虺目无神采隧道:“你们的话我都听着呢,只是我也没甚么好体例,插不上嘴。”
“你是方长官的人吧?”汪世豪问。
穆青云道:“我叫穆青云,是方长官部下连长。”
马朝梁感觉有些不成思议,道:“王虺呀,我真没想到,你好象一夜之间增加了勇气,莫非想反叛吗?你是不是感觉方云奇这个钦差大人会给你做主啊,我实话奉告你,别看别人模狗样的,实在狗屁不是,你也不消你那猪脑筋好好想一想,萧长官要他死的人,谁能逃得脱呀!你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想去跟随你那些死鬼家人?”
进到后院,就见马朝梁神采阴沉地站在那边,王虺只得站住。见他浑身泥浆,马朝梁问道:“又去坟上了?”
偷偷趴在屋顶上的穆青云闻听此言,心中一惊:本来是中统那帮杂种,但中统跟我们团长有甚么天大的仇恨,如此千方百计想要他的命?
马朝梁道:“那是天然,不挤得他屎干尿净,怎会等闲放过他。”又道,“我看监狱里关的人这两年来也都快榨得差未几了,我的设法是再提几个穷鬼出来公开枪毙,再逼一逼象冉老儿那样要钱不要命的人,你看如何?”
吴文敏道:“这的确有点毒手,萧长官也很了解我们的苦处,但严令我们不到迫不得已,不能公开与军统为敌,毕竟中统与军统都是蒋委员长的左膀右臂,若公开互掐,蒋委员长只能各打五十大板,谁也讨不了好。可如许一来,就给我们的事情提出了更高要求,必须打算周到,筹办充分,才有胜利的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