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想了好久,固然感觉本身在那件事有错,但并不算大错,顶多是抱怨了几句罢了,没想到竟然被晾了这么久。
对于布尔吉奉上来的赔罪,何明哲也不客气全数收下了,他也不看,让人直接送到了警省堂。
“汪妈妈如何来了?”
汪妈妈见陶府乱糟糟的也不点破,笑着说:“还是让奴婢帮夫人清算吧。”
何明哲饶过布尔吉,一方面布尔吉并不是主谋,某种程度上也算受害者,另一方面他也有些顾忌都城的权势,叶赫那拉氏出了一个太后,整族人都跟着水涨船高,别说何老爷子已经告老了,就算还在位子上,也不敢随便动如许的人的。现在能让布尔吉主动低头,已经是最好的成果了,如果逼得急了,不但老佛爷不承诺,叶赫那拉氏族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也好,你随我来。”
谁能想到,前些天还大宴来宾的人家,不过一个多月的时候就式微了。
见马车停了,成勇亲身带着人迎了上来:“夫人可算是返来了。”
下了马车,家里的成勇正在大门口候着。
见女儿不说话,林氏活力了:“方才你就看着他们将家里的东西拿走?我如何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刚走出院门,陶氏迎头就碰上了何家的管事妈妈汪妈妈。
等林氏走后,陶氏跌坐在椅子里,泪流满面。
何云泽传闻陶氏返来了,将手中的笔一扔,就跑过来了。见到陶氏,一头扎进陶氏的怀里:“母亲,我想死你了!”
陶氏不想管这些烂事,只坐着不说话。
陶氏烦躁不已:“当初你们做这件事的时候就要考虑到结果,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林氏一听,跳起来一巴掌扇在陶氏脸上:“你娘家式微了,你不说帮着点儿,还敢落井下石,我明天就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
陶氏紧紧地抱着日思夜想的儿子,哽咽道:“母亲也想你。”
等何惠馨返来,见着一屋子的东西,吓了一跳:“这些都那里来的?”
对于一心想有诰命的人来讲,罢官一事跟要了她的命一样,她如何能受得了,林氏还要扑过来打,陶氏仓猝说:“妈,你快看看去,下人们要将家里的东西都搬光了。”
警省堂的何惠馨传闻陶氏返来了,当即派人将对牌送了过来。
屋子里其别人看着都偷偷地抹眼泪。
这下子陶弼傻眼了,他还觉得被打了这件事就结束了呢,谁晓得一次比一次的环境糟糕。
如果陶氏还在,必定要过一遍手,将不值钱的东西送来。这类事情陶氏干的多了,以是底下的人都晓得,何云旗也不争,以是何明哲还一向觉得他送的东西都能到女儿手里呢。
要不陶氏的性子不讨喜,就是太爱算计了,也觉得别人跟她一样算计。正因为算计,以是不能至心对待别人,而别人也没法至心待她。
何云旗笑眯眯地说:“赔罪。”
管事妈妈说:“这是别人送来的赔罪,老爷让直接给姑蜜斯和蜜斯送来。”
陶氏原觉得只不过在娘家住上几天就归去了,谁晓得一住就住了一个多月,飞柳送来的衣物并未几,只不过刚够替代罢了。以是清算起来也快,将几件衣服包起来便能够了,飞柳偷偷塞出来的银子早被林氏拿走了。
林氏摸一把鼻涕:“甚么身份?我现在甚么身份都没有了!”
马车咕噜噜压着青石板路,等马车停在了何府的时候,陶氏有些情怯了。
出门前,陶氏抓了一个小丫环让她给林氏说一声,然后径直出了陶家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