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拜读!”钟观光道。
这本科幻构思五年,成果只写五章便寺人掉,属于梁启年青时候的黑汗青。
“你说思成啊,”梁启笑道,“他带着徽因去东北大学教书了。我本来想让他们去清华,离天津也能近些。可前些日子清华的校长和副校长都还没上任,无人卖力此事。”
为了制止故宫被军阀节制,庄蕴宽老先生乃至以私家名义向银行告贷3万元,用以支撑故宫的平常保护开消。
钟观光对周赫煊说:“明诚,传闻你在支撑北大门生复校?”
周赫煊说:“我倒感觉很风趣,任公先生无妨尝试点窜续写。”
“这百姓当局啊,”梁启连连点头,“我是不看好的。”
谁知国府委员经亨颐(大教诲家)却提出,要拔除故宫博物院,把内里的修建和国宝分批拍卖……这不扯淡吗?
钟观光警告道:“明诚慎言,这话千万不能胡说,常凯申那边盯着呢,见一个抓一个。”
周赫煊想起将来的上海世博会,感慨道:“实际的中国,一定不能像先生里那样,成为天下数一数二的强国,创办天下大展览会。”
周赫煊翻开目次翻了翻,笑问:“任公先生,你那部科幻如何没有选出去?”
梁启用放大镜对着扳指察看半晌,才昂首说道:“这是羊脂玉的,上头刻着乾隆御笔,当属真品无疑。可惜陪葬时候太短,玉花(一种沁色)将生未生,模样有些丢脸。明诚如果喜好,把这白玉扳指盘上十年,应当能够成为佳构。”
梁启低声问:“明诚是赤党分子?”
“此举大妙。”坐在中间的钟观光赞叹道。
“我可没有写的天赋,”梁启苦笑道,“那本书是维新变法失利后,我最得志苍茫的时候写下的,算是一种依托和自我麻痹吧。清朝都亡了,还谈甚么维新?”
没错,就是堵车,1925年的大堵车。
“哈哈哈哈,”梁启难堪大笑着摆手,“一时妄图之作,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钟观光感慨道:“故宫博物院,算是北洋当局在文明方面独一的德政了,南京百姓当局竟然想要舍弃,实在是难以设想。幸亏有诸位学者先生据理力图,不然宫中那些宝贝,不知有多少要流失外洋。”
梁启不屑地说:“就凭这百姓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