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吹嘘几句,周赫煊问道:“不知先生台端光临,所为何事?”
周赫煊是9月12日回天津的,只在家歇息了一天,就有人前来拜访。
阎锡山现在的头号谋士叫赵戴文,本来主管山西民政,前两年还当上南京当局内政部长。
“再说吧。”赵丕廉无法的挥挥手。他这趟来天津,并非专门为了请周赫煊出山,同时还要向天津的诸多寓公收回聘请。
周赫煊反过来招揽赵丕廉,说道:“芷青先生,等中原大战结束,不如你来做‘但愿教诲基金会’的副会长兼秘书长吧。你在山西搞的那套任务教诲,完整能够换个情势推行到天下。”
“芷青先生,久仰久仰!”周赫煊没说客气话,他是真的久仰,能在民国把一省小学的退学率进步至70%以上,赵丕廉可谓可贵的教诲家了。
“呃……”赵丕廉顿时语塞,他本就不是长于言辞的人,让他做实事能够,做说客就够呛了。
这也从侧面反应出北大的固执和凝集力,数年如一日的没钱没校长,黉舍竟然还能还是招生、还是上课,换成其他大学早特么垮台了。
周赫煊没有回绝,也没有接管这一聘请,而是笑问:“芷青先生,你感觉北平百姓当局还能撑多久?”
赵丕廉苦笑连连:“罢了罢了,我是来请你当教诲部副部长的,你反倒劝我给但愿教诲基金会做事,看来是没法压服你了。周先生,告别!”
来者叫赵丕廉,已经快满50岁了,阎锡山的初级幕僚。晚清时插手过联盟会,办过工厂、开过报社、也搞过出版社,厥后在山西主管束育奇迹。
常凯申送了他起码2000万大洋,再加上多量的军事物质,不但处理了东北财务困难,还让奉军气力大涨。并且,他还不费吹灰之力的占据华北,一跃成为气力最强大的处所军阀。
民国十九年玄月九日九时九分,取“九五至尊”之意,阎锡山在北平中南海怀仁堂就任“百姓当局主席”。他还给张学良安排了一个副主席的职务,但愿张学良能够早日赴北平就任。
可惜,现在反蒋联军的情势急转直下,本来承诺出任北平当局要职的寓公们,现在都一个个闭门谢客了,很少有人情愿跑出来蹚浑水。
阎锡山本身内部的派系都斗得短长,再加上冯玉祥、李宗仁、汪兆铭的人,这方才建立的北平新当局实在够呛,掠取高官职位都快抢出狗脑筋了。
周赫煊笑道:“仿佛芷青先生也是反对兵戈的吧?”
赵丕廉形状清癯,锃亮的大秃顶,口鼻之间留着一撮胡子,跟后代四川的散打评书李伯清长得有八分神似。他笑着抱拳说:“周先生,我也是久仰啊。你捐帮助学的义举,我在山西都有所耳闻。”
东北军和中心军还在南北夹攻反蒋联军,张学良却有空跑来找周赫煊闲谈,他见面就哈哈大笑:“明诚,你的战略大妙,可谓当代诸葛亮!”
(汗青不能窜改,以是只能点窜本书的纲领,前面消逝的几章,大师就权当没看到。)
赵丕廉相称于阎锡山部下的第四号谋士,但不管是赵戴文还是赵丕廉,亦或是第三号谋士南桂馨,全数都是反对阎锡山开战的。他们苦苦劝谏过,但阎锡山不听,只得诚恳返来帮手阎锡山“造反”——此中南桂馨投奔了南京当局。
阎锡山还真的只要跑路的份,张学良通电入关时,他正在石家庄批示作战。接到电报今后,阎锡山来回踱步兜圈子,边走边说:“完啦,完啦!咋个办呢,咋个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