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的一个朋友,之前有一串嘎巴拉,传闻是象雄古国期间的东西。那串嘎巴拉,用的全都是人的眉心骨。为了这串嘎巴拉,那人花了很大的力量,调查东西的详细出处,最后把这串嘎巴拉卖出了个天价。
但此中有一种典礼,一向保存了下来。
如果割面的人只是个浅显人,能够只能算一种自残。但是,割面的人如果是有修为加持的人,结果就比较可骇。
瘸子指的就是嘎巴拉,我又问了问,瘸子跟我大抵说了几句。他刚才的确在给人打电话,因为象雄古国消逝的很奥秘,保存到后代的质料和文物都比较少,以是在古玩市场上,象雄古国的东西,不但少,并且不好脱手。
瘸子现在问起来,我就感觉有需求跟他聊一聊。瘸子吃这碗饭吃了有十多年了,做他们这一行的人,不但要对风水地脉这些知识有所体味,包含文物以及汗青方面,也得有很丰富的储备。
“你刚才说,你现在查找的质料里显现,那些石头,另有这块嘎巴拉,是象雄古国的东西?”
瘸子的确不太喜好管闲事,我跟他打仗了这么长时候,他底子就没有问高长知的事情。
瘸子对石头没有甚么特别的感受,但说到嘎巴拉,瘸子就来了兴趣。
“我不敢完整肯定,但目前所知的信息,就是如许的。”
嘎巴拉这东西,不是普通人能把握的,传闻,买走嘎巴拉的卖家,厥后被闹的鸡飞狗跳,他另有他身边的人,常常会在夜晚光芒比较暗淡的时候,看到某个角落里,有一排只剩下半个脑袋的尸身。
“然后,就在那边。”瘸子指了指电脑桌:“我瞥见了一张脸。”
这是一种表达气愤和痛苦的最极度的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