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额头上的肿包,点头说:“没事,就是头撞了一下。”
娘的呼喊声在夜空里回荡,远方的山里飘来唱戏的声音,嗓音非常锋利,唱得很好,但是在夜里唱戏,只会让人感觉可骇。
一声尖叫从我的嘴里收回来,我本能地弹起来,伸手翻开门栓,猛地一拉,但是外头被奶奶用铜锁给锁住了,完整拉不开。
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我满身顿时绷紧,呼吸的声音都调度的很均匀。
村长爷爷说:“顺生他奶奶啊,幸亏你昨晚往顺生的身上洒了鸡血,不然这孩子早就完了。”
奶奶一号召:“快,把棺盖翻开。”
棺材买了十多年,有点腐旧,披收回腐臭的气味。
也不晓得现在几点,估计天快亮了吧。
啪啦~
“鬼,鬼…”我嘴里念叨,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固然这是第二次见到鬼,但此次她没在屋外,而是在屋内,与我共处一室,笼子内的老鼠绝对不会惊骇笼子外的猫,但共处一个笼子后,老鼠的神经必定会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