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人的惨叫,爷爷不管不顾,将黑乎乎的糯米抛弃后,又盖上新的糯米,仿佛要将他们两个烫死。
这是景南最大的香,足足拇指粗细,三寸长,燃烧起来炊烟渺渺,不一会就让全部大铺变得烟雾蒙蒙。
听到李老板的话,爷爷神采没有太多窜改,但对财神像上面的那块羊脂玉却也正视了几分。
李产业铺。
”我此次给财神爷奉献了这么多香火,却也只是让财神爷重新站了起来,没有把这块羊脂玉弹压。”
爷爷端着这一盆熟透了的糯米,眼疾手快,按在了这伴计与李老板的脚腕处,疼的两人呲牙咧嘴,哇哇直叫。
李老板也不问为甚么。立即跑出当铺,没多一会就将我爷爷要求的物品买返来了。
这么想着,他对李老板说道:
爷爷只是与李老板客气了几句,就来到供桌前,见才财神像还是倒着。
“去买一些香烛纸钱,香要最大号的,纸钱也是越多越好。”
他停顿了一下,又弥补说道,:
果不其然,爷爷纸钱烧到一半的时候,全部当铺已经是浓烟滚滚,看上去像是着了火一样。
李老板神采有些丢脸了起来,说实话,他都不晓得身材到底甚么时候呈现的这类窜改,他大着胆量,按了按本身的脚腕,感到脚腕一片麻痹,乃至都落空了知觉。
爷爷说着话,指了指李老板与中间鼻青脸肿的伴计。
”此次事情大了,你可招惹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啊。”
爷爷悄悄摇了点头,对着中间的李老板说道:
因为,供桌上的那块羊脂玉大要还是温润,没有甚么破坏的迹象。
不管是烧香还是扑灭纸钱,爷爷都是在向这位财神爷奉献香火,如答应以给这位财神爷增加力量。
只是,不测产生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挪动财神爷一分一毫,仿佛财神爷身上压着一座大山。
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我看着爷爷的行动,脑海中则在回想那本古书上的内容,垂垂就明白了爷爷在做甚么事情。
财神像已经立了起来,我爷爷还是没有停下行动,反而一口气将纸钱全数烧光,给财神爷奉献了大大的香火气。
而他只是凡夫俗子,底子没有搬动山岳的力量。
“财神爷现在被这块羊脂玉压着,我底子就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