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先生轻声问道:“不知二位想问甚么?”
“为甚么?”陈莫不解地问道。
这里既供奉着佛教中的神佛,还供着玄门中的仙神,乃至孔教中的大儒也位列神台之上。
陈莫有些惶恐地拱手说道:“不敢不敢,我们只是想来问一下佛、道二殿的环境。”
贵伯不觉得然地说道:“哦,佛教和玄门的弟子都是靠给台湾一些富人做法事来赚取香油钱,普通每年的大年月朔就会预订下来年要做的法事。孔教的弟子则是靠传授那些大族后辈儒学来赢利。再加上这里本来就处深山老林,并且在很多浅显公众看来这里也有些不伦不类,以是就没甚么人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陈莫还真不晓得台湾也有个三圣庙。
闻墨先生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笑道:“羊城先生公然心机周到、聪明过人。我固然不能进二殿,但是这大殿里头的三教神灵还是见得着的,大殿的三尊正神本来是由我们三人来点香燃灯的,但是现在他们二人闭门不出,以是只能由我来代庖了。”
从释迦牟尼到太上老君至到先师孔子,观音、天后、龙王等等等等三教传说中的仙神一应俱全,不大的古刹挤了这么多位分歧教派的天神,实在给人一种不知应抢先拜谁的感受。
闻墨先生缓声说道:“自从产生那件事情以后,虚清道长和净孽大师就封闭了佛殿与道殿,除了两殿弟子以外,别的人均不得入内。同时,除了两殿弟子以外,他们二人也不见任何人,包含我在内,都是从那件事情以后再也没有入过二殿。”
贵伯不假思考地说道:“甚么都有,别看这正殿不大,这正殿前面的处所但是大着呢。正殿供着的都是能够排上号的天神,前面的儒、释、道三殿内里都供着一些传统的官方仙神。各家的弟子也是都在各自信奉的庙殿里修课。本年年初的时候,佛道两殿的弟子在上晚课的时候也被剪了舌头,他们这里没有监控,以是没有拍下当时的过程。不过据孔教的弟子所说,他们当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还是厥后闻到血腥味儿后才打电话叫的救护车。这深山老林的,救护车也不好来,最后还是出动了六架医疗飞机才把佛、道的弟子带走。”
闻墨先生客气地向两人行了一个拱手礼,道:“两位朱紫远到而来不知有何指教?”
就在这时,一群穿戴打扮与闻墨先生差未几的人从后大殿两侧的偏门中跑了出来,群人的脸上均是镇静之色,仿佛产生了甚么可骇的事情普通。
“智仁勇三德,儒释道一家。看这春联,貌似这庙仆人对孔教更加看重啊,不然的话也不会把儒字放在最前面了。”陈莫有些哭笑不得地指着庙门两旁的春联说道。
陈莫一脸不解地嘀咕道:“按闻墨先生所说,这佛、道两殿的人都已经不出门了,那他们还如何赢利?还是说,他们只是不见客人了,这钱还是改赚赚?不过仿佛他们现在也做不了法事了吧,舌头都被剪了,还如何做法事?”
“孔教弟子没事吧?”陈莫猎奇地问道。
贵伯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嗯,他们没事。十四个和尚、十九个羽士的舌头都被人剪了,就那十二个儒者没事,当时他们三帮人都在各自的大殿里做晚课,按照挨次来讲,姬华灵仿佛是先剪了和尚的舌头。”
都说这男人越老越有味道,面前的男人将这句话表现的淋漓尽致,陈莫都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要成为他如许的人了。
陈莫恐怕澹台菩提会再说点甚么过分的话,紧忙抢先说道:“本来如此,那您能不能帮我们问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