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大厅,四下扫视一眼,见厅中已无坐位,眉头微蹙,唤过跑堂的小二问道:“楼上可另有空位?”
风水学对都会的选址讲究山和水,当初北京山势既定,独一的缺憾就是水流不敷,因而元朝引地上、地下两条水脉入都城。
三阁老一尚书,放在成化年间这是多么大的能量,此时如何会聚在一起,一副至好老友的模样,莫非他们此时已经狼狈为奸了不成?
赵彦正自惊奇,那名更像是庄稼汉的读书人自我先容道:“鄙人山东青州府寿光县人,姓刘名珝,字叔温。”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幸亏赵彦年青,身材也早已不复当年的孱羸,在床榻大将养了三四天便规复的差未几了。
那人年纪比万安小,比刘吉刘珝大,面皮白净,不苟谈笑,此时拱手道:“鄙人山东历城县人,上尹下旻,字同仁。”
逛逛停停,比及几人回过神来已差未几到了中午,赵彦大病初愈,腿脚倒是有些乏了,见火线有一座茶馆,几人便筹算出来喝杯茶安息半晌。
赵彦略一思忖,起家号召道:“刘兄,如果不嫌弃,便与小弟二人拼一桌罢。”
刘吉闻言细细打量了赵彦两眼,无法甚么也想不起来,面皮不自禁有些发红,正要告罪,其身后走出去三人,此中一个与赵彦年事相称的少年正说道:“两位公子,我家公子命我在街角等待二位公子,方才小人便是看到我家公子与刘公子进了这家茶馆……咦?公子,你……这不是那年桃村里我们讨水喝的那户人家的少年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