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骑着马在城里招摇过市,在人群中非常夺目,浅显人不晓得三人的身份,固然讨厌这三个骑着马在城里闲逛的货,但是看架式也晓得是有来头的人物,以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机也无人斥责,只要人群中一名见过世面的衙役一眼便认出了东厂番子的打扮,心知这些比锦衣卫还要穷凶极恶的家伙们不会无缘无端来到深州这个小处所,以是很有眼力的小跑到州衙去给知州李岩报了信。
李岩很看好赵彦的前程,不管是情面还是财帛,他都不吝于在其身上投资,不过现在事关东厂,就算是投资也只能在公开里了,君子应当晓得明哲保身才对。
“甚么?”李岩瞠目结舌,犹自不敢信赖只这一会儿的工夫,那领头的东厂番子便被人给打死了。
那衙役咽了口唾沫,绘声绘色的说道:“小的也是听人说的,说是那三个番子进了酒楼以后本来无事,可谁晓得不知为何便与开番笕作坊的赵员外起了抵触,按说赵员外就一小我,势单力孤如何也不成能打的过三小我,可谁晓得只是三拳两脚,那领头的番子就口吐白沫躺在了地上,半晌的工夫就没气了。那酒楼的掌柜见出了性命,不敢怠慢,就让人来报了官。”
李岩面无神采的端起茶盏思考半晌,最后倒是又将茶盏放下,一脸断交道:“你去叫上几小我,去那酒楼查验案场后将一应人等都带来州衙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