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问……”
花眠:“……”
花眠叹了口气,想到这不是演电视剧,配角胸口开个洞还能有一大堆台词念完才包扎,这但是活生生的人啊……因而终究还是让步,低着头,简朴清理了下玄极伤口四周,将伤口清理出来,翻出来的血肉让她感觉有些个头晕——
男人喉结转动了下,沉声道:“不疼。”
直接说会痛就行了,显摆甚么会武功。
当一块酒精棉完整染红,她扔进渣滓桶,因为感觉长发碍事顺手便扎了起来,长卷发乱糟糟地束起暴露苗条的颈脖,再往下是模糊的锁骨……当她持续低下头停止下一次清理,伴跟着她的行动,身上的吊带睡裙肩带再次滑落至肩膀,连带着寝衣上围边沿也坚固下来,边沿之下粉饰着小小一片乌黑的肌肤,微微隆起——
花眠缩回击:“疼?”
花眠用镊子夹起酒精棉,有种无从动手的感受,只是用指尖指了指男人手臂上的伤口,小声问:“疼吗?”
当然也有能够还没来得及抽芽就已经死在土里了。
花眠把下巴从膝盖上拿起来, 左看看右看看走进屋的男人,他身上的外套被抓破了,右手负伤,血哒哒往下滴,滴在地毯上(……),无归剑被他挂在身后,剑身上也染了血迹……看上去是方才经历了一番恶斗的模样。
花眠:“……”
“没有,”玄极声音冷酷,目光在她肩头如羽毛般扫过,“外头雪下大了,你先去披个外套。”
“问甚么?”
是想让她别说话?
狐狸尾巴安葬费。
真的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明天去找导演说到说到, 某位网红龙套的人为不消给他了,费事直接给她打卡上?
她的男朋友大抵还种在土里尚未抽芽……
“啊?甚么?”
花眠:“……”
花眠低下头,手撑了撑身上粉色的棉袄,老诚恳实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