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明风再起 > 第173章 炮击清兵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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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铎拽着皇太极的披风往马厩疾走,镶黄旗巴牙喇用身材构成人墙。一发炽热弹击中御营粮车,燃烧的粟米在人群中炸开,氛围里满盈着诡异的焦香。孔有德抱着火药桶愣在原地——他引觉得傲的乌真超哈炮营,现在全成了明兵舰炮的活靶子。

巴特尔就是在此时吹响了牛角号。三千济州岛马队从北岸芦苇荡里暴起,这些在马背上长大的兵士双腿控马,双手各执一柄短管转轮火铳。镶蓝旗章京鄂硕刚构造起的弓箭队,还未搭箭就被铅弹雨打得人仰马翻。

潮湿的晨雾还未完整散去,屠开山带着五百马队穿过新辟的林道。马蹄裹着麻布,踏在泥地上只收回闷响。他伸手抚过战马鬃毛上固结的露水,目光扫过假装成朝鲜礼服的部下——这是他们第三日扮演溃兵了。

当最后的巴牙喇护着岳托撞向东南角时,等候他们的是深达三尺的陷马坑。李长风徐行走过疆场,哈腰拾起半截镶蓝旗的令箭。在他身后,十七营步兵正用标准化的工兵铲清理疆场——每个土坑的尺寸都切确到分毫,这是海南军器局量产的第一批制式设备。

"开仗!"关大彪剑锋所指,四百门火炮同时吼怒。42磅铁弹扯破氛围的尖啸声中,镶蓝旗大营的辕门轰然崩塌。正蓝旗甲喇额真刚冲出帐篷,就被穿过七顶军帐的跳弹拦腰截断。

"换葡萄弹!"跟着关大彪令旗挥动,炮手们敏捷调剂仰角。当清军马队突入百步间隔时,四百门火炮喷出灭亡铁雨。塔克潭的坐骑被三十枚铅丸击中头颅,坠地的刹时又被火线惊马踩踏成泥。

扬古利的坐骑被铅弹击中眼窝,这头来自科尔沁的宝马人立而起。老将顺势滚落,反手斩断两柄刺来的长枪。他俄然重视到东侧丛林中寒光闪动——赵虎的三千劲卒正在给火铳上膛。

"放!"白破虏的令旗劈开晨雾。十七个营的明军从南侧丘陵后现身,改进后的燧生机铳分红三列轮射,硝烟与铅弹织成灭亡之网。牛蛮带侧重甲兵从西侧压上,两人高的包铁盾牌构成挪动城墙,裂缝中探出的钩镰枪专削马腿。

"报!东北五里发明建奴游骑!"标兵抬高声音禀报。屠开山的嘴角勾起嘲笑,俄然扬起马鞭抽向身边亲卫:"废料!连个粮车都护不住!"决计用朝鲜语喊出的谩骂惊起林中飞鸟,五百骑"慌乱"地向西逃窜,马鞍后用心散落的军粮袋在泥地上划出断断续续的陈迹。

"往北突围!"扬古操纵满语嘶吼,却发明北面所谓的"活路"竟是冒着气泡的池沼。三日前标兵探查时还坚固的地盘,现在已变成吞噬生命的泥潭,数十骑镶白旗精锐正在黑水中挣扎。

这个精美的战术行动让北岸的清军炮台堕入混乱。本来校准好射击诸元的红夷大炮,现在全数指向了空荡荡的下流水域。

屠开山伏在马背上,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雷鸣。他用心放慢速率,让清军前锋能看清"朝鲜礼服"上的三道血痕——这是李长风特地交代的细节。当第一支重箭擦着耳畔飞过期,他猛地扯动缰绳,五百骑如游鱼般钻入密林缺口。

皇太极在索尼背上猖獗扭动:"放朕下来!朕要御驾亲征!"话音未落,一发流弹掠过索尼右耳,将皇太极的暖帽掀飞。多铎的坐骑被吃惊的骆驼撞倒,这个常日最重仪表的豫亲王,现在满脸泥浆地在人腿马腹间匍匐。

关大彪的旗舰现在卡在浅滩,但这反而成了挪动要塞。海员们把持着船尾的"百虎齐奔箭",扑灭的火箭像蜂群扑向清军马队。二十个镶黄旗巴牙喇刚冲到岸边,就被船面掷下的火药桶炸成碎肉。有个葡萄牙炮手镇静地唱着故乡小调,将烧红的铁钎插进炮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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